“嘤。”

    就是拖地龙还在地上不动弹。

    他说：“教会里的大多数是疯，你还是别跟过去了。听话，待在家里。”

    “我想去……”

    “那里很危险的。”

    “回来给你带吃的。”

己在这边待着吧。有事可以去找杨知明，你应该认识他了的吧？”

    沈朝幕把文件摞起来：“我什么时候讲过这话？”

    “嘤。”

    这地方敢独自前往的人没几个，沈朝幕就是其中之一。

    “你去来什么。”沈朝幕喝了一咖啡。

    “卡珊德。”

    “我没生气啊。”沈朝幕觉得好笑，“说得好像你见过我生气的样一样。”

    似乎是察觉到沈朝幕的目光，龙拾雨总算翻了个，极为委屈地盯着他：“你以前说过要带我去所有地方的。”

    “嘤。”

    他又看了看自己规划的行程。

    “你这次又不知要去多时间了，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龙拾雨说，“你还生我烧了屋的气么……”

    龙拾雨说：“我也想去。”

    天快亮了，沈朝幕咖啡喝完，又一瘸一拐地起去装。龙拾雨还是蔫在了地上，任由沈朝幕倒拖着他。

    龙拾雨的尾死死缠着他不放了，然后自暴自弃地趴在地上不动，沈朝幕不论走去哪里都是一瘸一拐的——毕竟后拖着一个龙拾雨。

    “我很快就回来，不超过一个星期。”

    沈朝幕：“……”他完全不相信自己会说这话，但在这神里莫名心虚。

    于是这几个小时，沈朝幕收获了一条拖地龙。

    龙拾雨说：“你看你都不记得了。”他更难过了。

    民风分外淳朴。

    沈朝幕好不容易回到房间坐，又把文件整理了一遍，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该走了。

    卡珊德那里一片混，犯罪率倒是在近几年有所降，达到了历史最低的……77。

    龙生无望不过如此。

    “嗯。”

    他最近唯一的绪不稳定还是在地拳击场那次，但龙拾雨没看见。

    当地的星警非常努力勤奋，每天都走在贪污腐败的最前线。那里就像是一个放大版的星都贫民窟，恶们聚集时产生了奇异的反应。如果说在繁盛的星都他们是一坨烂泥，那么在卡珊德，这些坨烂泥混在了一起变成了沼泽，底暗择人而噬，穷人疯狂，恶者更恶。

    “是因为教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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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

    “嗯。”龙拾雨回想了一那个只有一条的机械师，“但是你要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