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被摧毁得厉害，许多痕迹都完全消失了。他们甚至没有找到维尔潘的尸，只找到了他断裂的一隻镰，还有用异兽语言写的、一些晦涩难懂的文字。

    秋若雯：“行，我知了。”她顿了顿又说，“你这次击杀——也有可能只是击退，能记一次大功。但你是擅自行动的，这一会让评估的走向变得不同。你只是证明了自己是个足够大的猎人，却不是一个合格的指挥者。”

    “为什么没有时间呢？”秋若雯踢了踢脚边的一个小石。

    “不是。”沈朝幕顿了顿，实在没把龙拾雨是来吃夜宵的事说。

    那些文字已经给专家去分析。

    “是的。”

    “嗯。”沈朝幕没什么表，并不在意。

    准备离开时，他的终端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同样在卡珊德的沈家人给他发的。

    “不，我完全没有见到。不排除他本不在这片区域。”

    秋若雯于是笑了：“每次看到你这样，总会让我觉得你其实本就不想当首席。”

    “他是你带区域的么？”

    秋若雯一愣，然后大笑：“你还是很有我当年风范的啊我就喜你这劲儿”她收敛一笑意，“不过这里不用你心，痕迹已经找得差不都了，累了的话回去睡一觉吧，你应该还没休息几个小时。放心，有我在什么蛛丝迹都不会漏的。”

    “您说笑了。”沈朝幕说，“我只是觉得即便我无缘这一届首席，那么一届也必然是我的。所以早晚我并不大介意。毕竟，协会再难遇到一个我这样的天才。”

    刚刚好，问他要不要回家里一趟。

    沈朝幕大可以说，因为掘地龙和夜行鬼开始暴，所以他才没有充足的时间确认击杀。但他从来不是那喜隐瞒的人，直接：“因为我当时赶着去找一个非协会的朋友。他也在封锁区域。”

    沈朝幕想了想，回復到：“那就一起走吧。”他还是很在意那龙息。

    沈朝幕。

    秋若雯若有所思。

    沈朝幕说：“我确定当时贯穿了他的心臟，照常理来说，他是没有生还的可能的。但那个时候，我没有足够的时间确认猎杀成功。”

    那颗石沿着废墟落去，秋若雯说：“是那个叫拾雨的小年轻吗？我有听说过他。”

    回沈家不远也不近，路上还是要个近十小时的。他又发消息和龙拾雨、方庆他们讲了一声，说今晚他可能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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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已经被摧毁得不成样了，看不有更多的线索。

    在他后，秋若雯仍是在废墟中随意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