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浅迷迷糊糊间睁开时，坐在她边的黎见还是默不作声，轻轻摁在她的右手上以示安抚，用关切的目光看来。

    弹，颅骨粉碎，红的血炸开。

    方庆也跟着过来了，研究组的猎人大多认识他——毕竟每次到科研廊一个方庆的大照就摆在那里，还是个三维旋转的，大半夜多少沾惊悚，想不认识都难。

    现在他们需要更多的人鱼样本。

    但不够完。

    她了一个并不大好的梦。

    车停了。

    又是一次成功的狙击。

    “就是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宋浅浅笑说，“真的别担心。”

    好歹是前科研组组，研究硕果累累，协会急时刻给他申请了权限，他就和以前一样回到岗位了。

    协会的计划是，从达克利斯之桥这里慢慢扩大巡航范围，直到与抵达哨站的破冰船一行人会和。

    穿过一门过一堵堵断墙，爬上数楼梯后前骤然开阔。她一刻不敢耽误，几乎是飞扑在天台的边缘架好枪支，手指颤抖，心沉重如鼓声，只能行让自己屏息凝神——

  行程枯燥，她慢慢就睡着了。

    五十七年前，科研组发现了骸骨人鱼尤其害怕8000赫兹以上的声波，以及波在600至800纳米之间的光——即是接近海豚发的超声波频率和中的红光。于是战斗到了后期，特製的信号弹在声与光方面表现，驱赶了不少骸骨人鱼。

    在她睡着的时间，车已经顺着大桥飞跃过瀑布，来到了永夜之地。

    如果运气好，加上方庆在这里，说不定能把多年前未完成、专门针对骸骨人鱼的毒药炸弹完成。

    一个小时后他们绕过又一块浮冰，现在前的是一片幽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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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宋浅浅说，“我只是了个噩梦而已。”

    而且最关键的是，老造船厂和科考站在这附近。

    梦中她着气在破败的楼宇间奔跑，手中沉重的狙击枪拖慢了速度，她却不敢松手。

    宋浅浅在旅游酒店里稍微休息了半小时，就坐上了一艘战斗船，沿着固定的航开始巡逻，寻找骸骨人鱼的踪迹。

    黎见回话的反弧还是很，隔了一两分钟才说：“梦见什么了？”

    远远地还能看到其他作战船的灯光。宋浅浅探看了看，起了疑心：“这里怎么看不到海的星屑？”

    这里离旧哨站的距离很远，但有以前的旅游酒店和老房，临时挤一挤还是够用的。

    永远还不够完。

    作战船飞快掠过冰川，寒风扑面而来。船上的灯光明亮，但是永恆的夜幕还是十分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