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死了一样。

“对不起。最开始是我不对，为了自己的目的把你行用这份留在了边。但是，你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所以等北恩这件事结束了，”他一气，“我们就分开吧。”

    龙拾雨把脑袋埋被里， 压着什么东西，彻底不说话了。

    结果一松手它又啪地一摔回去了。

    带着某波光粼粼的明亮。

    寂静得有可怕。

    这回龙拾雨终于有了动静， 微微侧看他：“真的吗……”

    毕竟如果童话主角是恶龙的话，屠龙的勇者就是那个反派吧。

    一时屋只有外的海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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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朝幕说：“这怎么就变成了、变成了我不要你了呢？”

    这回尾算是有了一动静，稍微动了动， 但还是无打采的。

    他看着沈朝幕。外星光有一抹落在了他的中。

    龙拾雨都那么难过了，还在巢里压着这条围巾，守着自己的这个财宝。

    拯救尾的计划失败了， 他凑回龙拾雨边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之后你想去哪里去哪里。”

    沈朝幕：“……”

    完了，这连嘤都不会了，问题十分严重。

    牵手龙

    他多看了几，确认就是他之前给龙拾雨在主岛上买的那一条。

    说完这话，心臟微微缩，却如释重负。

    沈朝幕说：“我真的不是要赶你走， 我、我……”他停顿两三秒， 终于有些磕绊地说那个、他从来没想过会对别人说的词，“我还是很喜你的。”

    他计划好的、如此用词恳切真诚且妥当的歉， 竟然没有照他想象中的发展。是龙类脑回路不一样还是他的问题？

    然后他小声说：“你是不要我了么……”

    沈朝幕完全懵了。

    龙拾雨的尾不摇，僵在了空中，然后慢慢地垂了去。

    银的大尾还是蔫蔫地在床上，动也不动了， 完全没有平时缠住他手腕或者脚踝时的灵活有力。沈朝幕慌了， 抓起尾尖试图把尾立起来，结果松手尾又倒了去。

    他又抓起来，使劲晃了晃， 试图唤醒龙拾雨摇尾尖的本能。

    他本来就应该放任龙拾雨去找喜的一切，比如亮闪闪的宝石，比如幽大的城堡，比如漂漂亮亮的公主。

    沈朝幕又想说什么， 突然看到， 龙拾雨压着什么东西。那东西是灰红的， 很柔……像是一条围巾？

    伤心龙埋在被窝里哼哼了两声， 还是没反应。

    “真的真的。”沈朝幕赶忙保证， “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