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是独一无二的天赋，是上天的馈赠，最后却变成了这样的结果。

    “……注意安全。”沈杏最后只是简单说。

 “这是原则问题。”程亦的语气却严肃起来，“先不提你没有如实报告，异兽是不能被宽恕的。”

    “我不是都说了，你别再去折腾那东西了吗？”沈杏微微皱眉，“那东西真的太奇怪了，作为神活来的那些人格全都变了，你没发现吗？”

    “完全是两回事现在这个炼金术有问题，我们就应该停来”

    “来不及了，那些为人类牺牲的英雄，你就愿意睁睁看着他们远去？”

    在一天天跑医院、一次次熬夜陪伴的过程里，刚刚才猎杀异兽的程亦本来就一疲惫，变得暴躁起来——像是变成了陌生的一个人。

    实际上，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的争吵，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程亦说：“还有，再之后我回去岛上，帮他们研究那个炼金术。”

    这场谈话不而散。

    程亦稍微缓和来：“就比如说幽灵鲸，它毁掉了我们的多少舰队？我们最开始也不是不想和它沟通，只是它从来回应。不论是何方式，从电磁波到神力都没有用。”

    “嗯。”

    “可能只是我们不懂它的语言，”沈杏说，“它说不定在虚空里唱着歌呢。”

    之后病忽然又严重起来，那平静的岁月昙一现。

    沈杏知，程亦期待的是一个好的家。

    “我不懂这些？”沈杏的声音略微提，“我再怎么样也是家族里的，还是有分辨是非的能力的。你不可能没注意到这个的，永远活来，对你来说也那么重要吗？”

    她只能一边带着孩去看病，一边安抚着程亦，装作什么么事都不曾发生。

    真正的爆发，在第二年夏天的晚上。

    “……”

    沈杏微微皱眉，安抚说：“我不想和你吵，只是，有时候它们看起来也有。”

    天气燥，沈杏好不容易把孩哄睡着了，站在床边看新开的药。她本来是半不懂这些的，这些日，倒是学会了那一个个复杂的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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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都和他们想象的场面，相差太多了。神力的人生来就是很占优势的，哪怕是孩童时期，学起东西来也比别人快。

    “别再想象了。”

    但她又何尝不是呢？

    沈杏刚要开，又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呼了一。

    “你是什么意思，难你不希望我们掌握异兽的力量么。”

    程亦一军装，站在门说：“我要走了，一个期任务，可能要去四五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