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特的，”沈朝幕说，“我还是第一次见能够控电设备的异兽。可能是因为这个老城区存在太时间了吧。”

    他们继续向前，很快就到了一个骤然向的台阶。

    以前这里的城区，有许多建筑都是在地的。又或者说，在地的区域比地表的多上太多了，才是这个城市真正的。

    一路向，路漆黑，但一盏盏的灯又被亮了。大团倒是不了，开始圆地动。

    到了一崩塌，车没办法开了，他们就走过步行街，看到商店里还有残留的商品，的灯接不好，忽明忽暗。

    而到了地广场的时候，空中的大电屏幕亮了起来——因为是团们放的能源，并没有真实信号，所以屏幕中只是蓝白织的光芒，落在地上，将他们两人的影拉。地面有着碎纸和死机的机人，绕着的一连串小彩灯不断闪烁。

    很奇异的觉，像是来到了一个荒芜世界的尽，目睹自己文明留的遗迹。

    “……或许，”就这样走过一段距离后，沈朝幕开，“很多年后，我们文明衰败过后，后人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不知呢。”龙拾雨打量周围的场景，“那会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嗯。”

    “以前我也想过，龙类不在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但是等真的等来这一天了，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沈朝幕顿了顿：“说不定在哪里还有龙呢。”

    “即使有，应该也很快会消失吧。我们确实很大。”龙拾雨歪了歪脑袋，“怎么说呢，生来就暴躁好战，肆意妄为吧，有太多的敌人了。这些我都非常清楚。只是现在的宇宙，已经不是个实力大能统治的。适应不了变化的就会迅速消失，从来都是这样的，所以，我也不是太难过。”

    “我知。不过你倒是不和这些词语沾边。”

    “其实还是有的，”龙拾雨笑说，“只是你没见过而已。等遇到光雨了，你会想起来是怎么回事的。”

    他们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