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您当时喝醉了酒。”

    沈华则是咳嗽了几声，白气涌到了夜的空气中，才继续讲。

    “但是，我并不能说这个计划错了。”

    “不，主要是谈心的。咱俩好多年都没有好好谈一谈了，上一次应该是五年前了。”

    “所以他们迫切期待着风计划，也期待着，王座这对异兽影响大的存在，能够被掌控住。”

    “那个时候对异兽的憎恶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我们不能有无谓的同，这只会害死更多的人。时间非常迫，着他们不断猎杀不断前，我们没办法拿正常的善恶观，去衡量那时的一切事。”

    “这倒是符合我的预料。”沈华说，“从一开始，我就告诉他们，把风计划的希望放在一个人的上是不切实际的。但是他们实在是太疯狂了，不肯松开任何一稻草。你可以想象到，现在审判大厅里的场景，他们都快要气疯了。”

    沈华说：“理由很简单，就是我们不该再把更多的人力力，投到一个虚无缥缈的计划中了。幽灵鲸的那一次只是巧合，我们还不知，为什么只有沈杏能和它沟通。再之后的两位龙王，缺少了王座应的我们也找不到踪迹。可以预料到，之后肯定又是很多年的负担。”

    “我好像永远都是这样的份。那些游魂看我也是这神。”沈朝幕说，“从回到家族的那一刻起，我在他们心中就不是真的活着。所以，今天您是为了确认我的态度来的吗。”

    沈朝幕默默听着。

    他继续说：“一直以来我们都在观察晚辈，直到其中的佼佼者被选中，确定了对家族的忠心后才能知晓风计划。之后是无止境的循环，他们在追猎异兽、寻找王座，然后怀着这个计划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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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都无法想象，刚刚开辟星海时人类面临的局势。面对天生有神力的异兽，我们的劣势实在太明显了。有无数的勇士为此献了生命，才谋得一席生存之地。”

    “这变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投的却是真金白银。”

    “毕竟那天悬崖边的月亮太好看了，怎么能让人不多喝几呢。”沈华弹弹烟灰，“这些话是我以个人的份和你说的，我也怀疑过风计划。”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压消息。”

    沈朝幕愣了愣。

    “因为罗亚以诺还在，”沈华坦白，“还有那个不知况的沈翟。等到一切结束后，会发生什么，就不知了。那极端仇恨异兽和龙类的人，永远不占少数，你的行为足以被判为‘背叛’。但我实话和你讲，你是最好用的那一把刀，谁舍得在大难之际丢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