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西并不害怕，她见过真正的，远比这些畸形儿还要怪异。

    但既然卡洛尔抛橄榄枝，西就乖顺地由他抱着，省得自己在崎岖不平的暗上行走。

    走了一半，一名商人拉住了卡洛尔，语调诡异而兴奋，

    “卡、卡洛尔大人，我、我给您找来了消息……”

    这似乎与之重要的利益有关，不是能够在西面前谈论的事。

    卡洛尔放西，让她跟着德，示意自己很快回来后，就跟着商人离开了。

    西看了德一，等着他给自己带路。

    对方却故意误解她，“看我什么，我可懒得抱你。”

    她觉任何一个肢动作都是多余，便安静地走在男人后。

    走着走着，德却自己跟她搭起话来。

    “你很幸运，攀上了卡洛尔。”

    “他是最厉害的雇佣兵，甚至不只是雇佣兵，你知他是什么人吗，就敢攀他？”

    ……

    西默默地听着，最后困倦地打了个哈欠，问了句“什么时候可以停休息”。

    德笑了一，毫无善意可言。

    他在一个破败的房屋前停脚步，轻声，“现在就可以了。”

    西立刻就意识到，他不对劲。

    或者说，自从卡洛尔离开后，两人的氛围就变得古怪起来。德变得多话，急于宣多日的不满焦躁，隐着某目的将要达成的得意。

    但是西并不怎么在乎，她记得卡洛尔对她的承诺。

    就算没有，他也不会对一个自己上过的女人失信。

    所以当德蒙上她的，将她一脚踢屋的时候，西仍旧是淡然的。

    “你要什么？”她不不慢地问。

    “给你这可怜的婊找一个归宿。”德拍拍她的脸，满恶意地回答。

    他找来了一位老妪和中年男人，商量着要将西卖给他们，成为地院里的一员。

    老妪一直在用满是褶皱的手抚摸她的脸，嘴中喃喃着“真漂亮”。

    中年男人则为了验货，要当场与她合，测试一她的品质。

    德同意了，“随意，只要你们不退货。”

    西没有反抗，任由男人脱她的衣服，还有卡洛尔留的痕迹。男人邪地她的，德对野兽般的合没有兴趣，转要离开，西叫住了他。

    “德，取我的罩，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