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嘴角挂着很甜的笑，细声细气里面带了嗲，给少年的觉像被他被什么人掐着咙说话。

    “谢谢‘好想当鹿宝的jiojio’的5个飞机……都说了我直播只是为了能给大家带来开心和快乐。”

    “……你们再刷这么多礼，我就要真的变成只会说谢投喂的复读鹿了！”

    “哈哈，能被更多人认识，走到更多人的心里当然更好嘛，只是有些主播为了推荐，会使劲用小号给自己刷礼堆人气……平台查来之后都会严惩的。”

    “我不想你们因为一时衝动或者气愤，报復消费啦。”

    ……

    “鹿鹿只是希望你们快乐啦，你们开心，鹿鹿也会开心的。”

    由于过于震惊，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番言语给自己带来的衝击。

    偏偏对方还在针对的回復弹幕。

    “昨天生日当然开心呀，尽没有上首页，但我知大家很喜我，给我贡献的人气也是真实的，希望明年、甚至是后年也可以像这样。”

    ——我的观众也是活的，也真实存在啊？

    “对，就算再有针对和意外，明年的肯定也会更好的～”

    ——和你同一天直播，玩新发售的游戏也叫针对吗……？

    少年脸上同时浮现茫然，费解和烈的困惑，调盘一样彩。

    甚至忘了上耳机。

    谢笃之发现他房门没关，在门框上虚虚敲了三，带着刚打印好的资料屋时，听见就是这样一句话。

    “好了，鹿鹿的小鹿角们不要再替我生气了，会变丑的，反正对方也已经为虚荣付代价，受到惩罚啦～”

    刹那间，青年脑海居然浮现了那天不小心去其他直播间看到的画面。

    实在很难评判到底哪个更让人一言难尽。

    青年叹了气，站到对方后。

    “我来。”

    他这样说，微微俯。

    少年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反应过来后，更是脊背僵，手都不知往哪里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