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那啊！”

    李珩想起来了，记忆尤其刻，“因为你就只有那，看起来不是很失真。”

    “不像那个酸瓶上的。”他没忘记把小顾同学的代言照片拖来对比鞭尸，“我还是觉得你本来的样才是最可最好看的，妈妈把你和其他人的照片发给我看的时候，我差不多都分不清脸。”

    顾明月哈哈大笑，“所以我们才会请那个摄影师吃火锅嘛。”

    “重不是这个。”他乐够了，又瞥了一旁边屏幕上的剩余时间，尝试把话题重新拐回去，“重是那家火锅店的老板看上去认识我们，叫了我们其中一个人的名字，还特地拿着纸和照片了包厢。”

    “然后呢？”李珩好奇。

    既然小顾同学说好笑，那事肯定不会是要签名这么正常的发展。

    他忍不住猜是不是吃火锅的时候了什么意外，或者是他们误会了店老板的意思，对方不是过来要签名，而是人手匆忙，所以亲自给他们拿菜单。

    “他就走过来了嘛，被他叫到名字的那个人都已经把笔从袋里面掏来，问他要签在哪里了。”

    “结果老板看都没有看他直接把纸和照片放到摄影师那边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顾明月想起来当时的场景就忍不住笑，“老板是摄影师的粉丝，是个业余摄影好者。”

    甚至记住了那个同事的名字，也只是因为那个摄影师在帐号上提到过他的样貌很有特，作为某个范例，小小分享了一自己的心得。

    李珩也没忍住，跟着他笑，“那你们是不是当时很尴尬啊。”

    “反正我不尴尬。”顾明月耸肩，“我当时在吃火锅，我隻觉得他们家的酱料很好吃。”

    “他们家总店在首都，是那很传统的北方火锅。不辣的，而且也很适合降温的时候吃。”他这样调。

    然而李珩没有听懂暗示，“那我吃过的，用铜锅对不对？”

    “确实很适合降温的时候吃，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