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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珩又是笑，“当心我国庆找你玩的时候找你的老师告状。”

    “我明明是变了才对。”李珩反驳，突然瞥见他镜后面多了人影，。隔得有远，看不太清楚。

    然后，他才意识到少年刚刚是故意的。

    “没关系啦，我带了耳机，而且刚刚说坏话的时候声音很小。”顾明月挑眉，试图转去找所谓的工作人员。

    “纯数学不行的话，我还可以抛弃导师转别的方向，比如理。”

    “比如你——”李珩极为合地开。

    顾明月说话的声音确实不大，但今天的絮录製已经结束，一天的度拍摄之后，所有嘉宾，连同已经结束工作的节目组人员都已经回去休息了，外面很安静。

    想到那通几乎没有任何容可以剪的电话——

“也就是一般的天才啦。”他难得谦虚，“导师说数院比我厉害的师兄师还有很多，让我不要太得意。”

    “他自己都想跑，我都看见他分享在朋友圈的文章啦。”顾明月才不担心。

    李珩发现了他在不好意思，没有追着难得脸薄的小顾同学继续夸去，而是和他继续说起自己的旅游计划。

    白听见了他的声音，也注意到他举着手机，看起来像是打视频的动作，几乎瞬间就锁定了他的谈对象。

    他眨眨，又恢復了平时那带着狡黠的表，“而且我只是在劝你提前投资一些将来会有大成就的青年才俊。”

    “还有你和说过的分数比你那个——”

    “国庆他要去那边考察分公司。”

    他看见了刚从录製现场来的白，，算是和前辈打过招呼，“房间里有专门的摄像，在外面聊天更自在一。”

    “明月，我们要不要等你回家，或者到房间之后再继续聊？”他突然意识到对方在公共场合，怎么说也应该保持一形象，“好像还有工作人员在这里。”

    准确来说，是包括自己亲密的小伙伴在，他们全家都是大资本家。

    小顾同学翘到一半的尾迅速炸起来，“他就不用了，研究是有国界的！”

    顾明月这才想起来传说中的谢师兄还是个有名的大资本家。

    “我觉得自己还是非常天才的，能得菲尔兹奖的那。”他迅速改，“哥哥，你以后投资我的研究课题吧，肯定会特别赚的。”

    “你变坏了，哥哥。”顾明月痛心疾首，“你以前很单纯的。”

    他发现，在直面这样大的落差时，自己比想象中还要到怨恨。

    “为什么你哥哥也要过来啊？”

    小顾同学得意洋洋地翘起了尾，“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