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的，但就算是这样，给人的觉也不是很好。”

    叹了气，李珩突然有苦恼，“应该没有其他人知吧？我们看完这个最好再把文件粉碎一。”

    “没有。”谢笃之说，说了公司技术总监的事，“他只是据关键词发了论坛链接给我，自己没来得及看。”

    甚至那些动态，大分都源于他在匿名树和论坛看到的截图。

    那些图片里有些地方赛克没有打好，特地漏来一分，很容易就能搜到。

    李珩莫名有犯恶心，“那没有人吗？”

    “难以追责，理起来会比较麻烦，非常耗费力。”谢笃之说，不太愿意看见他失落。

    “或许老二愿意，毕竟这是他们学校的论坛和树，他应该能猜到是哪些人。”

    青年沉一声，决定给谢思之稍微找事，“他也算受害者，有正当理由。”

    “而且他喜的人也是受害者。”

    李珩神严肃地补充，有自家二哥肯定会积极理这件事的自信。

    但这严肃隻持续了短短数秒。

    “三哥，那你知那个收了礼没有？他有没有开始重新追究那个，现在度怎么样？”

    李珩发誓自己也不想问的，只是他实在忍不住。

    谢思之的问题甚至排在了他原本想告诉谢笃之的事前面，“他们最后在一起的概率大吗？”

    一连串的问题砸来，谢笃之莫名想笑，还有好奇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输各条件和变量，就连目前最先的计算机也没办法计算两个人最后在一起的概率，保证这个概率绝对准确。

    他的大脑并没有那台计算机大，而且也没有像对方以为得那样掌握了很多一手八卦。

    尽谢家老二总是给人大大咧咧不着调的影响，实际上却很注意个人隐私，他还真没有发现太多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