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说不是，那就不是吧。

    李珩努力让自己不笑来，“恋脑也没什么不好的……只要不会影响到别人就好了嘛。”

    但谢笃之还在很认真地纠结男女主人公之间的发展，并将自己完全代了男主的人设，开始举例对方那些地方得不够好。

    编剧可能认真考据过历史背景，为了男女主人公的发展，模糊了不少细节，也可能本来就没有在意那些细节，一切都为服务。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至少在电影呈现来的容里，他表现得没有谢笃之了解那段历史。

    谢笃之凭借他的能力，在保留男女主人设的况，几乎把电影变成了一个完整的新故事。

    李珩于是恍然大悟，“我懂了，你就是对这个结局不满意，觉得他们两个人都不应该牺牲，而是应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谢笃之“嗯”了声，没有否认。

    “那你要尝试去写剧本，找导演拍一个吗？”他还是没忍住，在开调侃的时候带上了几分好笑，“完全你刚刚说的那样拍，让他们可以happy endg。”

    当然，他也只是开开玩笑而已，因为刚刚谢笃之试图重编故事线的样格外认真、可。

    谢笃之摇，拒绝得很快：“没有这个必要。”

    他刚刚设想的故事，并不是以男女主角为模板，而是以他们两个。

    谢笃之觉自己的状态有奇怪——现实是现实，电影的电影，他本没有必要像方才那样假设。

    还是说，他真的可能像对方所说的那样，也是一恋脑，只不过不够典型？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李珩说。

    电影的话题结束了就是结束了，他跑去商场的茶店单买茶，特地选了一家不太甜的，又给谢笃之了杯无糖小份。

    他伸小指，去勾住谢笃之的手，在青年掌心挠了一，试图装来那浑然不在意的语气。

    “……你是不是还没有说你也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