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这是过期的问题吗？

    谢笃之嘴角微勾，“你刚刚是在帮我说话，还是在帮老二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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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瓶是谢思之在休息室之前摆在桌上的，他信誓旦旦地表示不梦见什么，短时间都不需要用到助眠药。

    青年老实回答问题的样有乖，李珩突然就不计较他刚刚故意让自己站队的事了。

    “……他怎么真的动手打人，还打脸啊。”李珩有后悔听他的话，乖乖被支到市场了。

    “桌上是褪黑素，老二没走，在休息室睡觉，他只打了我一拳。”

    谢笃之从开始，一个一个回答起他的问题。

    谢笃之解释，“老二最近睡眠不好，准备让他带回去。”

    给谢笃之完药，李珩才想起来文件，并顺手另外一袋没开封的油玉米也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谢思之好端端吃褪黑素嘛。

    谢笃之认真。

    “……还有这个小药瓶？”

    谢思之总不可能去酒吧喝酒随带着褪黑素吧？那这未免也太不符合他的格，而且他也没有那睡眠障碍。

    “褪黑素？二哥带过来的？”

    语气可以听来，是很明显的故意。

    “——他可能就是有衝动，不经脑。”

    “来找我……”

    谢笃之停顿了一，还是没将实说来，“是为了白的事。”

    他用纸巾沾了气雾剂，给谢笃之嘴角淤青的地方，“还有哪里？”

    他问谢笃之，觉得这要比白怎么样重要许多。

    李珩思路也被他带偏了一，“喝酒是不是不能吃褪黑素？”

注意到谢思之嘴角比自己走的时候多来一小块淤青连文件都顾不得递了，慌忙在办公室屉里翻找可以消除淤的药。

    他觉自己要是在现场，说不定还能劝个架什么的，“笃哥，你没有还手吧？”

    而且他觉得谢笃之不像是被打之后，也非常衝动地去还手的那人，也不认为谢笃之会半防备都没有，就被二哥对着脸来上那么一拳。

    李珩忍不住在那块淤青上了一，没好气：“我一个也没给你们说话，我在实事求是。”

    “二哥怎么会突然过来找你啊？”

    办公室里还有那酒的味，谢笃之上班不可能喝酒，喝酒的人肯定是谢思之。

    谢笃之说，又求生很地补充，“很久没有吃过了，没有过期。”

    李珩被他的解释噎了一，“……不然一直放在这里就过期了？”

    说不定谢笃之还是站在那里，故意让他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