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要怪，也应该是怪白，他利用了他们，也利用了我。”

    说完之后，他沉默了一会儿，想起来那个梦里的委屈，还有后来的绝望，“可是我没有办法替他去原谅，也不能去替他原谅。”

    “……他那个时候，因为在谢家发生的事没有任何自信，每天非常怀疑自己，会习惯把所有的问题都揽到了自己上。”

    “他也没有上学，去了很多地方应聘都被拒绝了，最后只能让货车带自己回北方的小县城，在工地找了一份工作。”

    李珩了鼻，觉得自己刚刚绪化有严重，可能表述得不是很好，虽然梦里的我也是我，可是我们的人生是不一样的，我是我，他是他。”

    “要是我因为在梦里验过他的经历，然后又因为现实中和白有过接，知一切都是白在背后搞鬼，站在更的角度去看他遇到的那些事，然后评判……甚至是替他原谅，那不是显得很傲慢吗？”

    如果他因为知来龙去脉，能会所谓的苦衷还有隐就替对方去原谅，那他觉自己和梦里的家人本质上也没有任何区别。

    “我明白了。”

    谢笃之没有劝解，只是如此对着他调：“但不论如何，白会受到他应有的惩罚，为自己不论是梦里、还是现实中的作为付相应的代价。”

    “……你不要太挑战法律的底线。”

    李珩的注意力被他又重新拉回来，不放心地叮嘱。

    总不能因为对付恶人，也把自己变成恶人吧。

    谢笃之勾住了着他的小拇指，眉目疏朗，带着乖巧地向他保证。

    李珩吃过晚饭，就打车回学校了。

    他没有让谢笃之送，谢笃之晚上还有个会。

    散会之后，谢笃之在办公室待到很晚，直到休息室传来动静，才关上正在阅读的文檔，从办公椅上站起来，准备离开。

    谢思之睡了一觉，气要比中午看起来好了一。

    “……我没梦见。”他边说边走来，目光往谢笃之的办公桌上瞄。

    “老三，你之前摆在这里的褪黑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