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研究结果？明月之前提到过的那个吗。”

    李珩思索片刻，“就是差不多两个月前开始的那个量力学？”

    容他不太清楚，他只知谢笃之在他把梦的容全告知之后，往几个有名的理学家的课题里投了一笔堪称天文数字的资金，并且邀请他们参加了什么保密项目。

    谢笃之没有告诉他，隻说是惊喜。

    他只是在前段时间需要新资金注的时候，简单提到过自己有一笔额外的投资——自从那天在家面前公开之后，谢笃之的钱就莫名其妙全归他了。

    钱还是他自己在挣，但是谢笃之有什么销或者投资都会非常主动地汇报。

    以至于李珩有时候总有一他们实际上已经结婚、而且已经结婚很久了的错觉，非常老夫老妻。

    顾明月之所以会和他提到，是因为严格来说小顾同学也算受益人。

    用顾明月的话来说，他一次这么真诚且发自心地谢资本，甚至想毕业之后就去抱大给谢笃之打工。

    哪怕受邀请的是他的导师，他的导师也只是协助建模，不算心人，他跟在后面也只是吃糕渣，有这样的经历在，也足以让他傲笑很多所谓的“前辈”，资历稳稳压他们好几。

    他其实也有问过顾明月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但小顾同学神神秘秘的，只是让他关注消息。

    说差不多明年这个时候诺奖公布，他应该就能知了。

    要是明年不行，那估计就是后年。

    顾明月这番发言是在他们三个人的小群里，安德烈看见后，非常耿直地反驳了他。

    ——顾明月的导师是受他的导师邀请去的，一开始并不在名额里，顾明月真正应该谢的是他的导师。

    顾明月说他多嘴。

    两个人在群里你几句我几句吵了好多条，其中有绝大分都是对彼此学科的攻讦和拉踩。

    李珩围观到后面，脆临时屏蔽了群消息，让他们两个人自己玩，过了好几天才留意到安德烈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