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失败？

    “……对了，多亏你那天的刺激，小乖才能意识到自己对我的喜。”

    他撇了一谢思之，“老二时间观念不是很好，但据推测，他开始梦的时间应该是十四岁左右。”

    谢笃之对他笑了一，“我的确是故意在你面前说这些事的，你可以理解为我在激怒你，也可以当成胜者对败者的炫耀。”

    “这恰巧也是我打算对你说的，白。”谢笃之正面回应了这句话。

    得到确切的答覆后，他对白用了大剂量的吐真剂——为了杜绝白有任何说谎的可能。

    白浑上都在“赫赫”地抖，眦目裂，中血丝遍布。

    他已经打定主意，等谢笃之靠近，他就用牙齿咬上去，至少也要从对方上狠狠撕一块来。

    只有这样，他心中的怨恨才能籍由那块，同样撕开一个宣。

    白的目光似乎能将谢笃之上的每一寸血都活活剐来，凌迟至死。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谢思之描述得过于颠三倒四，并且添加了很多的个人议论和，他想要推测时间并不容易。

    好在他的反应纵然激烈，但并没有影响到回答谢笃之问的问题。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他离开了用以探视的那件小屋，在门关上之前站在门外的光中回过。

    说罢，他不去屋突然疯狂起来的咆哮声和嘶喊，也不回地离开了那座监狱。

    等吐真剂的药效散净，白浑上被冷汗浸，谢笃之仍是来时一丝不苟的模样，连髮丝都没有过半。

    “我鄙视你，谢笃之。”白几乎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前一片赤红，脑海中只剩“恨”这一本能。

    “反正我意识到的白已经在我们家了，我和他关系还行，经常被他缠着问小乖的事。”

    “十三岁，是十三岁。”谢思之调，“我记得那年我报了个手风琴班。”

    不过他的手风琴学了三天，就再也没有去过那个私教的家里。

    “但你肯定还会有不知的事。”

    谢笃之依旧淡淡看着他，没有上前，而是招来了狱警喝看守，问自己的探视还剩多少时间。

    ——“白梦到了自己五岁到十九岁期间发生的所有事。”

    谢笃之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如他来，站在白面前一样神平淡，平淡到仿佛刚刚居临的嘲讽不过是某错觉。

    哪怕他问白的并不是多重要的问题。

    白逐渐冷静，倏地笑了一，“谢笃之，你走近一，我就告诉你——我都沦落到这地步了，你不会连靠近都不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