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把脸埋在舒明烟的肩，哭得隐忍且惹人怜惜。

    白棠抿了，终于缓缓开：“还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吗，我当初考失利，没考到想去的学校，说想要复读。我没复读，想早毕业帮我妈分担压力，最后在童城一个艺术学院读了大学。

    不知过了多久，白棠终于止了哭声。

    白棠怔拿着杯给自己倒，手本能地抖了一，杯险些没握稳。

    大一的时候，我妈隔三差五跟我打电话哭诉，说家里总有一群人围着要债，还不上，他们就砸东西。那时候刚好姬泽在追我，听说我家里的境，不由分说给了我一笔钱。他那时候很温柔，对我也特别贴，再加上我家里很需要那笔钱，我就答应他女朋友了。”

    这么多年从不敢与人说的秘密，如今要说来时，她需要很大的勇气。

    舒明烟帮她把手上的杯接住，白棠才回过神来，看着茶几上震动的手机。

白棠把她坐回去，“就几件衣服，我一会儿就能收拾好。”

    跟他在一起后，我不能任何朋友，男的女的都不行，我一不留神和哪个同学多说两句话，惹他不兴了，他就会把我关起来，课都不让我去上。

    “棠，他到底跟你什么关系，为什么纠缠你？”

    舒明烟也不说话，只是抱着她，无声地安。

    白棠双蜷缩起来，用手抱着，脊背靠在沙发上，睫止不住颤抖，上面沾着晶莹的泪珠：“大二那年，我没忍住答应同学的邀请，在迎新晚会上了芭舞，被他知，他关了我半年。我半年待在那栋别墅里不见天日，没有手机，没有网络，除了他谁也不能见，隻定期当着他的面，往家里打上一个电话报平安。他还说，我只能在他一个人面前舞，再有次，他会打断我的。”

    她坐直，接过舒明烟递来的纸巾，了脸。

    舒明烟捉住她的手，白棠的指节冰凉的不见温度，隐隐轻颤着。

    窗外无边的黑夜将光线蚕，吞没，室隻一盏昏暗的灯光亮着。

    茶几上放着的手机忽然嗡声震动，舒明烟看到上面的备注：泽。

    茶几上震动停了又响，白棠心底最后一防线破碎掉，她抓起手机了关机，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捂着脸无声地噎。

    因为这个，我大学经常挂科，我怎么求他放我去学校他都不在乎，隻说让我乖乖待在家里，由他养着就行了。”

    “后来相来才知，他因为是陆家私生，从小在陆太太的磋磨大，养的极为偏执病态，骨里是个鸷且占有极的人。

    她试探着拿了一，又收回手，底盛满了不安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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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明烟忙了纸巾递过来，轻拍着她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