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宿柳

    柳湘閒来无事喜画上几幅画，只是他朋友不多，又不张扬，少有人知他的画也是一绝。

    那日他见院里的海棠开的好，颇有兴致地在丛中放了张案桌，铺了宣纸画起来了海棠。

    大概是前几日刚过几场雨，院里的海棠开的颇为艷旖旎，柳湘总觉得自己画的太寡淡，正细细比着颜料。

    楚天从廊过的时候看见柳湘一袭青衣坐在海棠丛中，那虽艷，却艷不过他的眉。

    「先生在什么呢？」楚天从游廊绕到柳湘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肢。柳湘早就看见了他，闻言放鬆了靠在楚天怀里，手里举着自己的画，问：「你有没有觉得少了些什么？」

    「先生的海棠太正经了。」楚天扫了一画，心神又回到了柳湘上。因为楚天不喜，柳湘在家的时候衣服就不穿的那么复杂了，今日的这件单衣外就罩了一层青衫，楚天的手指轻易就撩开了外衫摸到了里衣里面，温的肌肤被楚天微凉的脂肪一碰，忍不住有些瑟瑟。

    柳湘放手里的画，回低笑：「你又胡说。」

    「怎么就是胡说了。」楚天的手掌抚摸着柳湘的腰腹，那里因为生孩留了一条疤痕，现在摸起来还是凸凹不平的，楚天的手指沿着那疤痕挲，一面啃咬着柳湘的脖颈，息着说：「这里的这朵海棠，才漂亮。」

    柳湘被他亲的上酥酥麻麻的，忍不住用手掌撑住了几案，一晃神的时间，自己的衣襟已经被楚天解开了。

    他本来是跪坐在几案面前作画，这个姿势两个人都很难受，柳湘拉着楚天不停作的手指，微微息：「小天……回房间……」

    「不要。」楚天握住柳湘的手腕凑在边亲了一，「老师在这海棠里躺着受用一次，也许就知怎么画了。」

    ……这都是什么歪理邪说。

    柳湘说不过他，当真就被楚天拉着到了丛里，层层迭迭的海棠压在他，衣裳早被楚天解开了，青衫落，连亵都褪到了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