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生瞪了她一，骂：

    「哪里是我吃你？不还是你这儿贪吃么？」

    「你！你不吃我了么？」

    萧云生心中一，闭了睛，定心神。睁却看见阿握住了那笔桿儿，正牵引着他的手，往那送去。萧云生脆鬆了手，看这小东西如何玩自己。

    阿也不扭，她自己纵，更能会其中乐趣。

    阿却笑嘻嘻地答：

    萧云生呢喃，阿没听清他说些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冷，不自在地撇过去。

    萧云生神不变，一手却握住小兄弟，缓缓动作起来。

    萧云生哑然失笑。

    阿上一阵战栗，她低低地着，也不听着的人是多么难熬。

    她上被得一塌糊涂，一亮痕迹都是她自己的味。

    他将阿画在了心里。

    阿嗯嗯啊啊，萧云生也听不请她说些什么，只是能觉到她也是满意的。于是放心来，静心来，在阿背上画了个人。

    「这得是不是太多了些？」

    「你可学过作画？」

    她把那笔桿当他的，模仿他的样，着自己。

    少顷。

    就这么一个笔尖她都得如痴如醉，可他才不愿意叫这么个东西得了先。这笔上蘸了不少，他了来，展开了阿的衣襟，推掉了书案上的摺，叫阿准躺其上。

细笔当梳用，将她那髮稀疏的地方梳理得分明。这么一看，那儿倒真有几分像是那笔笔尖的形状。

    他也没画什么东西，只是勾勒她本的线条。

    萧云生却觉得她背上的人哪有他的人好？

    她先是浅浅数十，又扭过来盯着萧云生。阿一个字都没说，萧云生却知她是什么意思。

    阿好奇地看着他，不知萧云生又要嘛。

    「我在你上作画好不好，嗯？」

    他就知这丫满嘴跑火车。

    萧云生这人也坏，他就，却不是单刀直，而是慢慢旋转。

    他恨恨戳了那，阿却轻叫声。

    前尘往事重提只是徒增伤。

    萧云生来了兴致，问她：

    阿觉得这样也好玩儿，可还是没有他本人来的畅快。

    「那你最什么画？山还是仕女？」

    还好，是他先遇到她。

    这笔他平时用得不多，只在练瘦金的时候用。没想到今日倒得了这趣，也算是无心柳。

    那到底不是作画的材料，很快就模糊一片，看不分明。

    阿还是说好，萧云生得了许可，那笔尖就顺着她柔的廓一。从她前、纤腰、小腹一路到那隐蔽的桃源，萧云生动作行云般畅。

    萧云生问又有些后悔，他听说这丫因脑不好使被家人遗弃了的。后来了膳房一个小婢女，又怎么会学画？

    「小乖乖，你先玩玩这东西？等我画完，就好好你。」

    萧云生随手拿笔架上最的笔，这直径都快赶上他那宝贝了。阿只听萧云生笑了一声，一刻就觉被了什么东西。

    萧云生正是怕伤了她，所以才一旋去。他觉得那里有阻力，想把笔桿推去，却也有一力，将那笔桿包裹住。从中传来少女的颤抖，哪怕是顺着笔桿萧云生也能觉到。他暗叹这还真是天生尤，不知会引起多少人的觊觎。

    他坏心地将笔尖浅浅，手上动作却轻得很。阿只觉得的得越发快，那笔尖受了，合拢在一起，又了些。

    「学过呀。」

    「我喜画白菜、茄、南瓜……」

    萧云生叫阿翻过去，少女虽不算瘦，但是肩膀、蝴蝶骨、脊线、腰窝无一不完。萧云生中之更，又从她那儿蘸取少量，笔尖衝这几抹去。

    阿觉察那笔悬在双峰之间，要不的。她还是没猜来萧云生想什么，还是认认真真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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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笔桿圆大，确实有几分像他那东西。只是凉一些，也没什么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