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是痛苦回忆

    「当年秦国前往燕国传法的百余僧人死于途中，燕人一咬定是我外公所为，圣上盛怒之，命人诛杀慕容一族，我母亲不堪宗族蒙冤，以死明志，慕容皇族百余人沦为隶，舅父忍辱偷生，才保全慕容一族血脉，檀檀，你说我不灭燕国，何以报母族之仇？」

    十四岁的少年立誓要让整个燕国为母亲之死殉葬而从军，三年后燕国，他隻前往赵国游说赵国君主连秦灭燕，为母报仇。

    那三年里，燕国的小公主不过从一个小孩成为一个大少许的小孩。

    她懂什么血海仇？她的日復一日，只有燕池塘里的小金鱼。

    尖被人扯得生疼，比之更让她害怕的是腹里不断聚集涌动的空虚。

    「你没有证据，凭何说是燕国人的错？我们燕国人的命也是命，我们燕国人的小孩也需要爹娘照顾的你那样，与你们秦国君主所为又有什么区别！」

    「你父皇害我母亲被灭族，你母后杀我父亲，你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杀我，你说说，我待你是否已经足够慈悲了？」

    锋利的匕刃贴着檀檀腻的峰，若她的颤得再厉害些，那匕刃就会割她的尖。

    若他真对她慈悲，就该拿这把匕首杀了她，而不是在帐篷外笙歌呼，割破她的衣服，叫她一双羞于见人的暴在冰冷的空气里。

    他心对待过的一对，自然是天上地无与比的。檀檀的这对房比她的年纪要成熟，翘起的尖正好迎合他的。

    这里不是南池。

    帐篷外面的那些胡人，不知她是燕国的公主，也不知她是贺时渡的玩。

    她闭着嘴，不论这个男人如何撕咬或是舐她的珠，她都不会发声音。

    一个冰凉的东西隔着住她的，檀檀倏地睁大双，神惊恐地看向贺时渡。

    「不要你不能这样」

    他将匕首手柄不断往里碾，明明那已濡成一片了，却就是不肯将手柄给吞去。

    他纳闷：「平日吞你的小郎君也不见这么麻烦。」

    檀檀知他要什么，被的恐惧让她顾不了什么尊严了，她要攀着贺时渡的肩才站得稳。

    「你不要这样我我可以用嘴帮你你不要让它去。」

    「听话，这比你的小郎君细一些，只要放鬆就能去，檀檀，你都了」

    他想成一件事，就没有妥协和折中的余地。

    他稍加力度将檀檀双打开，一个女最宝贵神秘的地方，毫无遮掩落在他里。因他方才的狎，径仍有靡靡。

    他伸两指沾了沾那，涂在匕首的上。

    「求求你了我害怕」

    她始终不敢大声说话，乞求声细若猫叫，反倒人生更多待她的望来。

    金属的不比男，它始终是冰冷的，是无的，那样冷又粝的东西她的里，她到生不如死。

    那之间，她恍惚想到有一日平昌公主命人将阿瑾的嘴煽烂了，因为阿瑾说，她是要立牌坊的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