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也稍微郑重起来。

    「神之墓地，」教宗回答，「从两百年前开始，这里的屏障力量就开始变得薄弱来，迟早不能阻止混沌位面突破过来。」

    娜瞬间就明白了光明神殿的教宗为什么从两百年前开始居简。

    居简自然是因为病弱，而他的病弱此时显而易见有了原因。只差一步就成神的男人，不可能患上疾病，能让这样的男人显病弱形态的，只可能是因为伤及灵魂。

    像教宗这样的人，躯早就达到人类巅峰，只有神才能伤害他。

    「教宗陛从那时候开始就用一己之力阻止这场灾难？」娜问了来。

    教宗并没有就这个问题回答她，只专注的凝视前的位面界，中说：「我等待另一个半步成神已经很久了……娜小，你能帮这片大陆的生命去寻找另一个安全的位面吗？」

    娜笑了起来，「我为什么要回答这个问题呢？教宗陛，即使你不提，我也会去呀。」

    「我知，」教宗微微笑了笑，显得十分温柔，「虽然明白娜小并不在意，而且也知了原因，但必须向你歉啊。」

    这个怀有真正温柔之心的人类回注视着娜，「二十年前，我很抱歉，让你们受到伤害……抱歉。」

    他的歉让娜稍微表严肃了一些，她认真回答：「我个人并不介意。」

    「那时候，是这里问题了对吗？」

    娜将视线放到前看似即将被打破的空间屏障。

    即使没有教宗承认，娜也明白了这个男人这些年都在什么。

    只有无限接近于神的半神之人，才有可能用本源的力量来修补屏障损失的力量。

    光明神殿的教宗陛从很久以前开始，就让自己成为这个世界的支，支撑着保护这个世界的屏障继续存在着。明明无限接近于神，即使不能踏上神坛，也拥有接近神的寿命，却因此而风烛残年。

    娜观察他许久，早已确定他的和灵魂已经快被榨了。

    「真不愧是兰德大人最崇敬的人……同样笨得要死。」

    娜呢喃着笑了笑，又看向教宗，「吶，教宗陛，假如不是我用这二十年将黑暗女神的神之躯占有，我不可能到『半步成神』的境界，那么没有第二个半神，你会怎么呢？无计可施的受并不好呢。」

    教宗依旧没有回答。

    他只是回给娜一个温柔的微笑。

    娜有些苦恼的嘆了气，「请别用这样的表对我，我很困扰，教宗陛……」

    她决定用一切办法尽量为这个人续命。

    ＊

    娜归来的第三天傍晚，发现兰德在她走正殿的路上。

    他微微转过来看她的时候，显得既兴又犹豫，但还是朝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