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了了再次走厨房，两位哥哥已经在吃早饭了，自製简单款三明治，三块麵包加煎、生菜、火，上一杯咖啡，看上去还像那么回事。

    了了坐，她的座位上也摆了一份。

    「你去拿喝。」北顾边搅咖啡边看手机，风往厨房的窗来，正好把咖啡的香味往了了的位置。

    了了地了一气，想喝，但她知他们两不会让她喝的，说什么小孩不能喝，她只好起立拿了一袋。

    南慕问她：「今天去家吗？」

    「为什么这么问？」难因为她化人了，要给爷爷看看什么样？了了把装咬开一个，她之前看哥哥都这样喝，而不是用，觉有趣，现在她也可以试试了。

    「咳，今天家里不方便。」南慕说的隐晦。

    「？」了了疑惑地看着他们俩。

    北顾和南慕正在神。

    说不说？

    说。

    你说我说？

    然后北顾开了，很严肃，「了了，你已经大了，有些事迟早都要知。」

    她难得听到哥哥这么认真地说话，不由直了背，也不吃早餐，聚会神地听着，结果北顾说——

    「这样，你上网去查三个字：发期。看百科，其他不要，千万不要，看完你就知妈妈昨天怎么了。」

    「哦。」她默默又把到嘴里，顺便拿起三明治。

    「还有，今天别去敲爸妈房间的门，别问我为什么，看完百科你就知了，如果你不去家，午饭我会叫外卖送过来。」

    了了。

    北顾和南慕几吃完三明治，起要赶去上班。自从他们俩开始跟着父亲事，母亲发期的时候如果没大事，父亲就不去上班了，只有他们，没理由放假。

    厨房里只剩了了，她慢慢地吃早餐，忽然想起一件事，好像她有记忆以来的每一年，有一段时间她总会被送到家去，连带着哥哥，一直到最近两年，哥哥开始上班，只剩她一人个去家。

    她曾怀疑过父母是不是自己跑去玩了不带他们，还有一次她问妈妈这个问题，结果被爸爸以吃饭不说话为由，打断了，之后她再也没问过了。

    看来今天也是一样的况。不过，这真是个神秘的问题啊，妈妈不回答，爸爸不让问，哥哥也不说清楚，还得她自己去查……到底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