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说笑而已，别在意。」苍空復又笑了起来，他脸上有一隻酒窝，邃的，笑起来甜甜的。

    「你要是真的都能喝了，我还要谢谢你替我打扫存货了呢。」

    「真荣幸。一个喝的人是谁？」

    青宁自知失言，死者为大，连忙歉：「对不起，我不知……」

    蓝的，一层比一层的，分明的层次，稍微地摇晃一，火焰也跟着晃动，慢慢地熄灭。

    「这个非卖品，你是二个喝过的人。」

    苍空抬起，对她笑了笑，打断了青宁的话，「快喝吧，一会儿冷了，我还要给你加。这酒就是趁喝才好，跟一般的尾酒不一样。」

    「以后有时间，你就过来吧，别坐外面，这地方太了。你要是喜，就来这房间里，这酒随便你喝，保证都是比外面的要好的。」

    「苍空你怎么了？」

    苍空脸上的笑意淡了，「这酒本来的确是叫初恋。我弟弟死了以后，才叫天堂之外。永远也得不到的，却至死不渝，你说这样的人傻不傻？」

    「你就不怕我都给你喝了？你亏本怎么办？」

    苍空娴熟的手法，让青宁颇为欣赏，看他调酒师一享受，光是那一双手，都是个绝了吧。

    可无论怎么变换，这酒都是勾你魂魄，诱导你犯错的。

    「天堂之外？」青宁盯着杯里的疑惑，「没见你酒单上有这个啊。」

前。

    青宁但笑不语，着苍空又给自己调了一杯天堂之外，她实在是喜这酒的味，真的像是一场纯洁的恋。

    苍空顿了顿，「我弟弟。他已经死了。」

    她对着苍空笑，净纯真，没有一的芥，对他怎么就能敞开心扉呢？青宁不知，答案也不想寻找，有个男人拥抱你，不是为了跟你，有个男人聆听你的话，不是因为你有钱有势，有个男人能陪在你边，这多好。

    青宁不知该接什么话，就一直握着杯，苍空的脸却突然靠近了，再次问：「得不到的，还一直执着，哪怕是被欺骗，哪怕是被迫害，也义无反顾，你说这样的人傻不傻？这样的傻，天生就该被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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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的温淌过咙的时候，青宁确实发现了，这酒的不一样，有一的温，却不灼，咙舒坦，整个都开阔了一般。带了一甜，又有酸涩的味，像糖、像醋，还有眩的觉。

    苍空放了最后一酒，在上面燃了蓝的火焰，然后推到了青宁的面前，「天堂之外，尝尝吧。」

    气氛有些冷，青宁胆怯了，向后仰着，与他拉开距离。

    这杯酒给青宁带来了诸多官上的刺激，她有些兴奋，摇着酒杯说：「这酒的觉，像初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