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此时两人之间的气氛，更是僵无比。

    活动室里没有其他人，一路上沈修鸣差不多也意识到了林云繁可能已经发现自己在早时偷看了他的笔记，便也有些坦然，心里琢磨起诚恳又不失面的歉。

    果然，林云繁转就问：“你是不是动了我的理卷？”

    沈修鸣嗯了一声，大方承认了：“是，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动了你的东西。”

    闻言，林云繁皱起了眉，看着他，仿佛是想再指责什么又不知怎么说，言又止。

    接着，沈修鸣忽然有好奇：“你是怎么看来的？”

    他明明放回了原，还特意把书给码齐了，除非量角度，林云繁再怎么有迫症也不应该看来的。

    林云繁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垂眸沉默起来，似是在思考些什么。

    然后，他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一。

    那一笑似曾相识，沈修鸣之后回忆起来，才发现那一笑和之前坐公路过林云繁小区门时林云繁对着豪车里的男人的笑是一样的。

    又是不屑，又是鄙夷，偏偏他得好看，这一笑里还带着轻佻。

    林云繁看着他，眸里似笑非笑的：“我去李老师那要了她的平板，看了监控。”

    见他这样的神，沈修鸣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便微微蹙起了眉，但此时他冒严重，有些昏沉，便怎么也想不明白。

    于是，他：“李老师愿意借给你？”

    林云繁轻轻摇，直直盯着他的脸说：“是叶溪学帮我借的。”

    听见叶溪的名字，沈修鸣有那么一瞬终于清醒了，他原本正闭着自己的太，闻言睁开了睛：“叶溪哥？”声音里带着颤抖，还有些沙哑。

    他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沈修鸣等着林云繁继续说去，但林云繁只是静静看着他，神邃不见底。最后，嘴角扯了扯，转准备离开活动室。

    “你别走。”沈修鸣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把林云繁拉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