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外联社的成员还要留来打扫礼堂收拾，等一切忙完了，沈修鸣回到教室时同学都已经走光了。

    这会儿天已经黑，教室里又门窗闭拉着窗帘，漆黑一片。沈修鸣一走去就把灯给打开了，白炽灯闪烁了几，照教室后面一个影。

    林云繁原本正摸黑换衣服，被来的人吓了一，转过，一脸惊恐地看向前门。

    沈修鸣也愣了一，虽然林云繁现在该穿的都穿了只是衣服有些不整，但还是很尴尬。他轻咳了一声，刚要说话，只见林云繁低动作加快地整理起衣服来，像是急着离开。沈修鸣便走了过去，还顺手关上门。

    林云繁已经把正装的西换了来，此时正在衣和外。

    气氛安静得有些压抑，沈修鸣从柜里拿自己的围巾和手的时候有意想说什么，他观察了一林云繁，有些惊讶：“……你今天没有穿你那件开衫？”

    十二月之后又是一个大降温，尤其这几天。林云繁除了衣，外里面还会多加一件针织开衫或者薄棉袄，今天却没有，他穿了衣之后就上上了外。

    想到中午林云繁说的忘了穿衣服，看来就是忘了那件保的开衫。

    沈修鸣好，少一件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林云繁显然是很怕冷的。于是他把手里的围巾递了过去。

    但林云繁好像没听见没看见一样，草草拉上外拉链就抓起书包往外走。

    “林云繁！”沈修鸣追上去拉住他，“现在特别冷，你骑车回家肯定更冷，围巾会好一。”

    “不用你。”林云繁冷冰冰吐四个字，手臂用力想要挣脱。

    他的声音有低沉，还有哑。

    沈修鸣一愣，心说该不会是冒了吧。想想也确实，今天那薄薄的正装几乎穿了一天呢，就算礼堂里有空调，那也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