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繁立刻认了那是自己的试卷，接着又看到了拿三个红星，顿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睛也一瞪得老大。

    他唰一把试卷抢过来，铺在自己桌上仔细看自己错的那三题，脸还是通红的，一直红到耳朵，他肤白，脸一红整个人是粉的，看着还可。

    沈修鸣学他的语气：“脸红到后脑杓啦。”

    林云繁不理他，还在那看着自己的错题，又手忙脚地把英语笔记翻来查看知识。

    沈修鸣摇了摇，扫了一试卷就看来了错在哪，他了试卷上的一个叉：“谓语从句，联系上文填who，你不能看见个从句就填that，还有这个，动词作名词，这是个及动词又是过去式……”

    他声音低低哑哑的，说起这些知识也是轻声细语，很是从容温柔。虽然本意是想揶揄一番林云繁，但讲着讲着声音就慢了来，让人神又让人神。

    林云繁呆呆地听完了他把三题讲了一遍，手心都了一层汗，左手还攥着笔记本，右手还抓着笔，嘴抿着，看起来有些拘谨。

    沈修鸣没看见他的表，讲完题又忍不住说：“你啊，就败在语法题上了，明明也有公式，你怎么数理化学那么好语法不行呢？”

    林云繁回过神来，撇了撇嘴角，拿一支红笔来订正，一边写一边说：“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

    “就……不一样啊，”林云繁说，“每个科目都是活的，都用一死办法学，怎么能一样。”

    “我哪有说都用一死办法学，我只是说学语法也有公式能和数理化那样学。当然别的题就不行了。”

    林云繁抬看看他，脸上的红还没完全消去，言又止。

    沈修鸣挑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