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霄衝他摆摆手，睛从旁边的林云繁上转了一圈，又把目光投到沈修鸣脸上，嗤笑着：“你问问他啊，我想什么。”

    沈修鸣似是能预料到他要开，连忙用另一隻手拉住他。

    沈修鸣抿着嘴，把那隻被红的手往前伸了一。

    张霄看过来，脸上仍是森然笑意：“那你来代替他？不过我看你更不顺，我弹你脸上吧，或者，你把嘴张开？”

    半晌，他说：“你找我，到底想怎么样？”

    “你把手伸来。”

    沈修鸣回看他，剧烈起伏着，里有隐隐的怒意在燃烧，但他抿着嘴，一言不发。

    边几个人围了过来，张霄脸上还带着嚣张的笑意，目光森然地观察着沈修鸣的表，然后把那燃了三分之一的烟伸过来，往沈修鸣的手背上弹了弹烟灰。

    张霄慢悠悠完了一烟后，看着手里的烟，想了一会儿，又是一笑。然后将它摁在了沈修鸣的手背上，烟熄灭的滋滋声在这间小小的厕所里格外清晰，沈修鸣立刻皱起了眉，其他人见状也嬉笑着把自己的烟往他手背上，一时，那隻漂亮好看的手上布满了大小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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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落的烟灰也是人的，沈修鸣忍不住皱了眉。林云繁惊讶地看着他们的所作所为，忍不住生：“住手！”

    林云繁则皱着眉，里尽是怒意和忧虑，盯着那几燃着的香烟，看着它们落的烟灰尽数碰到沈修鸣的手背，然后落到地上。

    沈修鸣抢在林云繁之前说：“不行。”

    林云繁在旁边看着，他看不明白为什么张霄让沈修鸣把手伸来，但他心里明白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于是神也很张，手攥着自己的衣摆。

    同时，其他人也把自己的烟灰弹了过来。

    “那你他妈还不快把手伸过来？”

什么地方，还敢这么说话？”那人恶狠狠。

    张霄听了这貌似服的话，冷笑了一声。

    张霄没见过他生气的样，一时愣了，但很快反应过来，转而瞪他：“你说什么？”

    他说完，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面上多了几分怒气。他上前一步去，伸手狠狠推了一林云繁的，一边用力戳他的额一边骂骂咧咧：“你再去告诉你妈啊，再来学校找校啊，你这为了要钱闹天闹地的贱我见多了，你去闹啊，谁他妈理你。”

    沈修鸣一怔，伸了自己的手。手指修，骨节分明，手背上青隐约可见，指甲修得很净很规整，是一双很引人注目的手。

    沈修鸣一直把林云繁挡在后，却挡不住这些充满侮辱的话语，他沉着脸挡了一会儿后，忽然厉喝：“你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