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都准备发去莫顿区探查的前一天晚上，唐觉在电话里遗憾地告诉他，自己的年假申请没有被批准，原因是上那位隻许州官放火，就是看不得他悠闲。

    而唐觉就更直接了：“你又在跟那些走私商联系？”

    “人没死，被我们提前转移了。”唐觉用最言简意赅的一句话总结了他的来意。林鹤律微微睁大睛，瞬间明白了：“所以你让典狱来见陛，是为了故意演戏钓背后的大鱼？那陛他——”知这件事吗？

    “陛，”林鹤律谨慎地声打断这场酷刑，“请您息怒，典狱先生对我们来说还有用。”

    “陛，林女士。”他衝两人微微颔首，然后将一份纸质资料给了辰宵。

    “告诉唐觉，”他盯着保镖将典狱抬去，忍着太尖锐的痛楚，从牙里挤一句话，“再现这事，让他提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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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这么看着我？”辰宵瞥了他一，醉意朦胧地哼笑一声，“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上瘾就上瘾吧。”

    林鹤律心想，陛您要是也辞职跑路的话，那帝国就真完了。

    “不知，”辰宵也不抬地翻着资料，“但不妨碍我猜到。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玫瑰教团的层，唐觉没把人关自己卧室审问而是给别人，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辰宵冷冷地盯着手中表痛苦扭曲、几乎陷半昏迷状态的男人，半晌，嗤笑一声，一把将人丢

    “不是辞职，”唐觉说，“我是来和第三主星总督谈合作的，顺便请个年假。”

    “只是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有幽默，林小。”辰宵看完了，把资料随手丢到一边，从旁边的柜里翻一瓶止疼药，哗啦啦倒一大把跟吃糖豆一样直接去，完了又仰了自己半瓶冰镇的啤酒，把唐觉看得直皱眉。

    他抬起，表不可置信：“你居然要请假？”

    林鹤律：“……关卧室审问才叫奇怪，陛。”

    他一坐回了沙发上，开始劈里啪啦地打字。

    林鹤律用余光观察着他的表，觉得陛聊天的对象应该不是什么网红明星，否则他的神不会如此兴奋，就像是发现了新鲜猎的狮一样。

    辰宵和林鹤律同时扭望去，唐觉仍旧穿着他那万年不变的西装三件大衣，正面肃然地大步朝这边走来。

    “我已经来了。”唐觉说。

    浮雕人脸

    “这个不是，”辰宵兴致地说，“我有预，这是条大鱼。对了，你来这儿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吧？先说好啊，辞职不批，别梦了，我都还没辞职呢。”

    辰宵打字的动作一顿。

    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