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他神凝重地问，“但你看上去并没有被污染，我是说，平时和正常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表面而已。”

    应天摘手，手背上泛着黑紫、血暴在外的狰狞肤，看得唐都都不禁屏住了呼——因为那简直都已经不像是人类该有的了，神秘的腐蚀时时刻刻都在继续，正常人恐怕连一分钟都忍不来。

    “你……不疼吗？”

    “还好。”应天并不在意地重新好手，“我跟你讲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一旦我彻底堕落，这个世界就会被旧神之主阿撒托斯彻底吞噬，陷无尽混沌之中，因为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抵抗它的侵蚀。”

    但唐都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简直是电影一样的节，他想，边的人既是默默无闻拯救整个世界的救世主，也是有可能毁灭世界的大王，一旦他失败了全人类都将万劫不复，天底居然还真的有这样荒唐又合理的事。

    “我能帮你什么吗？”他问。

    虽然这样问，但唐都觉得以自己的本事，估计也是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只是他真的不想看到自己熟悉的人，就这样因为神秘接二连三地受伤、痛苦，早早地离开这个世界了。

    他们至少都应该再健健康康地活上好几十年的。

    “我也不知自己还能持多久，”应天坦诚，“这些年，我和他们一样，都在收集《光辉之书》上的神秘文字，我是这世上唯一真正能看懂这些文字的人，但还差最关键的一个篇章。”

    “有相关报吗？”

    “它最后一次现，是在1633年的已经被人买走了，我一直在追查它的落。”

    “好。”

    唐都隻说了一个字。

    他叹了一气，又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