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都本想问应天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又觉得这问法未免有些太过于咄咄人了，于是改：“你没跟我说过这件事。”

  他倒要看看，这个地易所的幕后之人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为什么……”好半天，他才哑着嗓声。

    “我曾经，”他顿了一，似乎是想委婉一，“也是‘演员’。”

    唐都怔怔地看着他平静的灰瞳，应天说话时，尽他看不到青年的表，但就是知那张隐藏在面后的脸庞会是怎样淡然无波的样——可是，就算应天不在意，他却不能。

    侍者走在前面为他们引路，斗兽场距离拍卖会的地并不远，同样是建在地。

    唐都实在是太了，他对他人痛苦的共力的可怕，哪怕是陌生人都会同受，更何况是边最亲密的伴侣。

    “…………”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伤濒死，独自舐伤，忍受病痛的折磨……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间，铁锈之中泛起的苦涩味就像是他现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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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天看着他攥得发白的拳，轻声叹了一气，将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一一地掰开他的手指。

    但应天却听到了。

    他不想告诉唐都的原因，就是担心这个。

    是啊，唐都讽刺地心想，都过去了。

    刚一门，那混杂着血腥、烟草、汗和不同款香的污浊空气就让唐都皱起了眉。在昏暗的光线，他快速看了一旁应天淡然的神，不得不自己的声音问：“你来过这里？”

    事实上，唐都在发了一会儿的呆后才发现，自己的后槽牙都已经咬得隐隐作痛了。

    应天：“都过去了。”

    没办法，四周的人群大概是都被面两狮互相扑咬的场面染了，尽这只是场表演，但狂的气氛已经席卷观众席，尖叫声、呼声和咒骂声络绎不绝。

    哪怕唐都已经尽可能大声了，他的声音依旧被淹没在了人声的浪里。

    一想到这些，唐都就觉得难以忍受。

    愈合的伤疤就可以当不存在，只要人没死就算不上大事，他不知应天究竟是怎么养成的这样一副格，唐都很想发火，可当他看到台那战败后被同类咬住脖颈、搐着试图垂死挣扎的雄狮时，被那双绝望的兽瞳遥遥注视着，刹那间，便失去了言语的勇气。

    虽然在这地方，表现得太过亲密会被有心人盯上，但应天并不在意这些魑魅魍魉的诡计。他的实力保证了他能够保护自己所的人，应天有这个自信。

    应天也曾像它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