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汇大厦侧门靠近边圃的方向一排排的早摊位很是闹。

    写字楼居多的街，每逢工作日，在这附近上班的男男女女很多都会来这里买早餐。

    韩砚清的小粥摊摆了一年多了，这一带卖粥的只有她，独一份的生意自然不会差。

    更何况粥的味自然而然形成了良好的碑，于是每天早上来光顾她的人络绎不绝。

    此刻她的摊前排了很的队伍，都是听说今天是她营业的最后一天，许多老顾客便都来赶这趟末班车。

    “西施你真的不啦？”一位穿着白衬衫的女孩皱着眉问：“以后买不到这么好喝的粥了可怎么办哦。”

    对这个称呼，韩砚清到现在都有不好意思，她盛好一杯紫米粥，盖好盖，装袋里递给女孩，笑着说：“因为有别的计划，所以暂时不了，这里又不是只有我，还有其他的早啊，而且以后肯定还会有别人卖粥的。”

    “可是别人都没你的好吃呀。”

    “哪有，都是多亏了你们的捧场。”韩砚清自知自己并非有多厉害的手艺，也不需要多复杂的工序，熬个粥而已，承蒙大家厚，对光顾她的每一位她都充满激。

    女孩扫码付款后，恋恋不舍地看着面前好几大锅，“你要是以后还会山，一定还要来这里哦，喝粥我只认你的。”

    韩砚清笑着应了声“好”，她是开心的，不怎样，能得到认可那就是值得喜悦的事。

    快卖完的时候，摊前只有零星两三个人了，一位女孩在边边打电话。

    “嗯，他们公司好像在招人......就在我们楼上......哎我也不太清楚......你有意向就投简历试试呗......”

    将最后一杯瘦粥递给她，女孩接过了谢转离开，边讲电话边走大厦。

    直到一抹灰的影完全挡住了她，韩砚清方才收回视线。

    *

    随着“叮”一声，电梯停在十九层。

    男人一浅灰西装，立，抬手随意整理了一衣领，便迈步了电梯。

    掏磁卡刷一，应门开，瞧见来人，前台站起来微笑打招呼：“贺总早！”

    贺铭泽微微后，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刚坐没两分钟，行政助理小田敲门来，一如往常地把早放在他办公桌上。

    贺铭泽翻阅着桌上的文件，察觉小田还没去，心知她可能有事汇报，于是抬一脸疑惑地望着她。

    “贺总，以后都喝不到这粥了。”小田指了指桌上的早。

    瞥了那极其普通的白纸杯，贺铭泽问：“怎么了？”

    “西施不了，今天最后一天。”

    “西施？”

    小田嘿嘿一笑，解释说：“就是卖粥的小啦，她生意可好了，因为这一带早摊主她的颜值最，那以前卖豆腐的不都叫豆腐西施吗，所以大家私就称她西施。”

    贺铭泽微微勾，望着桌上的粥杯，心说现在连早都这么卷了么，味好还不够，还得颜值才行。

    “不知为什么不了，哎以后都喝不到西施的粥了......”小田略显遗憾地呢喃，转念又问：“那贺总以后还用给您买别的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