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着装变化让顾昭昭多少有不适应，走在路上的时候，畏畏缩缩的样像是要行窃，敲林哲生门的时候急得像是赶着去投胎。林哲生从猫里仔细看了又看，终于在顾昭昭抬确认门牌号的一瞬间看到了顾昭昭慌张的脸，还有，顾昭昭锁骨白的脯。他刚洗完澡，上仍萦绕着汽，一打开门就看见一颗扎着尾的飞快地从自己前飞过，然后红着脸在台站定。在草草中息着的顾昭昭叉着腰对他：“看什么看，没见过辣妹啊。”不是没看过，只是没见过她这个样，大片的肌肤浸在光里，发尾连同上细的绒都闪烁着浅浅的金光。但是想到她站的位置又觉得心虚，她脚边塑料筐里还放着自己昨晚上刚换来的。昨夜手y未果，但那片布料上还沾着想着她的时候里涌的。顾昭昭一抬脚刚好踢在那塑料筐上，倒是没往前走，脸上一红，匆匆瞥了一塑料筐便惊：“你了饭啊。”假如是从前的顾衍，自己还能笑着调戏几句，却不由得有些害羞，所以张牙舞爪得更有过分。顾昭昭闻着饭味儿一个劲儿地往厨房冲，心里却想着，假使他没发现自己看见了那条，一会儿一定趁他不注意拿起来看看。其实都是差不多的东西，但是她猜他穿的一定比自己穿的更大，他的腰虽然看起来细，也不一定有自己多，但是骨架比自己大是一定的；设计也一定不同，她在商场里路过的时候也见过的，中间会有一个凸起的小袋来存放男人的那个东西。

    林哲生很拿不准她在台上的匆匆一瞥到底看见了多少，只是从一旁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跟在她后慌忙把那东西丢墙角的小盆里盖住。“昨晚上睡太晚了，刚醒。”“你竟然也会熬夜吗，我一直以为你是那每天十就会自动睡的神人呢。”“有事。”他言又止地。“哦。”能是什么事呢？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自己？似乎是个小秘密呢。灶上的小锅咕嘟咕嘟煮着，顾昭昭迷迷糊糊地伸手就要往锅上掏，林哲生准备不及，赶忙伸手抓住顾昭昭的手。“！”知她看不到总是不会罢休的，他一手止住顾昭昭的手，一手拿着旁边的抹布打开锅盖让她看，“瘦粥。”顾昭昭觉自己的心被忽地一扯一，他的手仍覆在自己手背上，带着温。她由着他抓着自己的手，厨房里的窗不大，通在楼里，散并不好。顾昭昭的手心里渗细密的汗，她伸了脖去闻锅里的粥，闻了一，用手扇扇味再闻。她心里知，只要一个动作一开始，他就会立刻放开自己的手。顾昭昭不想那样，她转过来看着林哲生的睛，向前走了几步，贴上他的。“那，你昨晚上是了什么事呢。”林哲生的睛很明显地慌起来，他很不擅说说谎，所幸的是她似乎有别的游戏可，笑地看着他，似乎在准备着另外的陷阱。究竟会是什么陷阱呢，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她的手背上动着，然后，她的手忽然反过来抓过他的手腕，把他白皙瘦的手举到他们前：“你这是……在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