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境的手因为抱着她，手放在她的上，突然觉到一片腻，抬手借着月一看，是白的粘稠，拿近闻了闻，一熟悉的腥味，那是他的。

    他突然明白，这女人穿越过来大概并不是完整的她，也就说她的像个筛一样，他的她，很快就会从她的那些微小的隙里来。

    这样对他毫无后顾之忧的状况，他应该兴才是，但他说不清，心底为什么有些烦躁。

    每次都是她来找他，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会不会在某一天她突然就不会再现了？这些他完全无法掌控。对向来喜把一切掌控在手中的他来说，这失控，既让他烦躁无措，又让他陷其中无法自。

    他之前留意过，每次她来找他，差不多会逗留五六个小时，但是这次她来，来的不是地方，酒会待会就会结束，他走了留她一个人在这儿？

    他正想着这些，布帘后面传来对话的声音。

    “钟境呢？”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

    “小钟总在台。”谭启铭回。

    “他一个人？”

    “是的。”

    谭启铭应该拦住了宣璐，“宣小，小钟总说不能打扰他。”

    “他一个人，我去陪陪他。”

    “宣小——”谭启铭很尽责，定地伸手阻拦，“您别这样，小钟总会不兴。”

    宣璐挑了挑好看的眉，“小谭，你不是他，你怎么知他不兴？”

    言之意她是觉得钟境见到她会开心。

    “……”谭启铭粉无语，“宣小——”

    他还打算再说什么，布帘外面传来钟境的声音，“小谭，没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