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远有一列奔驰的火车，前面是两个轨，一条轨绑了一个人，另一条轨有两个人。这三个人有两个你特别尊敬，有一个是你朋友，给你十秒，你只能选择远程遥控救一边，你会怎么选择？」

    今天他却罕见的停来，等他抄完，眉宇里也没有半不耐。

    靠在她之前坐的椅上，伸手翻着她练的字帖。

    「哦，老爷常年的东西，我不知，去年是我陪程总去拍卖场的，不贵，当时470w，也就用不到一个月而已。」程木风轻云淡的开。

    陆照影手却顿了顿，程木大概是飘了，470w也能说不贵。

    林思然都有些惊讶，不过也没说什么，又侧了侧，单手托着

    姚伟林（活埋窒息而死）

    程隽往后靠了靠，他伸手，遮了遮，轻声开：「程木，你有没有听过说火车选择题？」

    从到尾，姚伟林的女儿连名字都没现过，资料局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姚伟林女儿（不明）

    陆照影在看这个星期六的表演赛门票，算着去京城的时间，「什么忘忧？」

    程木看秦苒写到一半，又不写了，总觉得她今天兴致不太。

    林思然正在写理卷，写得差不多了，看到秦苒，立把自己的理卷递过去，「快抄，徐少待会儿要来收卷了。」

    一般大型公司，一个月也很难有470w的。

    就算真选了，他会疯吧。

    又不是什么大人。

    「看隽爷那么细緻样儿，像是对待真的忘忧一样。」程木搬了张凳坐在陆照影边，拿着手机给程金髮消息。

    「说到底还是让我选择杀两个人还是一个人？」程木顿了顿，幽幽开：「隽爷，你好残酷。」

    他陪程总买过，自然很清楚，这对外售的，一般都有明确的编码防僞。

    好半晌后，他屈指，敲了敲桌面，不咸不淡的开：「程木，712的资料，我要再看一遍。」

    眉低垂着，似乎有些鬆懒。

    程隽把玻璃片打磨好，就放到一边，拉开玻璃门走来。

    这就是之前有秦苒名字的那一页资料。

    程隽直接翻到一面，看了好半晌。

    然后又皱眉，「那我选择不动手。」

    秦苒到九班的时候，午自习快课了。

    程隽慢慢闭上，搭在桌上的手指微微，靠在椅背上，不再说话。

    没人会为一个缉毒刑警的女儿到这样的地步吧？

    程木去拿了资料过来。

    现场有三个坑，有一个坑没埋，有人推测姚伟林的女儿之前在那里。

    字迹确实步了不少。

    姚伟林妻（活埋窒息而死）

    「不动手三个人一起死。」程隽目光看向窗外，声音压的低。

    但林思然这么说，她就拿着笔，慢吞吞的将林思然的答案原封不动的往理卷上抄。

    徐摇光收卷收到这里的时候，林思然就抬，跟徐摇光解释了一句。

    以往看到秦苒抄卷，徐摇光就一言不发的离开，幷不她要不要卷。

    秦苒慢吞吞的又练完了一本字帖的时候，才拉了拉帽门，去九班。

    「不过秦小那应该是假的，」程木想了想，然后压低嗓，「我没看到那上面有编码。」

    程木一愣，「大概就是要我在你跟陆少，还有程金之间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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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不到老姚的女儿，她在现场现过，但最后资料就在这里，」程木看了一，沉默，「我估计是被毒狼报復了，毒狼那一行人可不是什么好人。要不就被人保护的很好，但……后一不太可能。」

    秦苒不太想写。

    毒狼这行人向来动手狠，他跟郝队查到现在，才把云城的一个据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