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端着茶，听着几个人在跟他彙报，接到乔母电话的时候，他抬了抬手，让几个人先暂停，本来漫不经心的听着，不知听到了哪一句。

    他顿了顿，从椅上站起来，「等等，你说什么来着？」

    「就程家、江家、陆家的人都在，他们会不会……」乔母声音带着担忧。

    「不是，」徐校把桌上的文件合上，沉声问：「上一句。」

    上一句？?乔母回想了一，然后想起了自己上一句说的什么，「您是说魏大师收徒……」

    「收的是秦苒？」徐校追问。

    乔母「嗯」了一声。

    徐校挂断了电话，站在窗边，一双浑浊的眸低者，沉思了很久。

    「徐老？」几个彙报的人小心翼翼的叫了声徐校。

    许校回过神来，然后握手机，往外走，「现在几了，还有去云城的机票吗？给我买最早的一班。」

    一人连忙拿手机看了一。

    云城只是普通的二綫城市，又不是什么节假日，京城去那边的飞机一天就那么几班。

    这会儿已经接近十了，没有到那边的机票。

    「徐老，只有明天早上八的那一班。」一人恭恭敬敬的回答。

    徐校有些等不及了，但还是忍住，「好。」

    他低看了手机，微微眯着，说不清是嫉妒还是啥：「魏琳都她老师了，也不找我？」

    次日。

    上午最后一节课，数学课。

    洋正在讲双休的那卷，这张卷难，他讲了三节课。

    已经讲到了最后一个压轴题。

    是一个极其复杂的导数题，全校几乎全军覆没。

    洋拿着粉笔，已经推算了一节课了，这会儿到了尾声。

    秦苒上课不太听课，除了理老师，其他老师都不她。

    甚至希望她整节课都趴着睡觉或者练字才好。

    这节数学课她也一直趴在桌上练字，一笔一划的，已初见锋锐的棱角。

    快要课的时候，她忽然放笔，往椅背上靠了靠，懒散的抬，看了黑板。

    一手搭在桌上，漫不经心的敲着。

    她突然抬，吓了洋一。

    洋本来讲题的声音也突然顿住，然后不时的回，看黑板好几，有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一步算错了。

    他将信将疑的写了最后一步，又写上了结果。

    秦苒都没说什么。

    洋清了清嗓，再次讲了起来。

    到课铃声响了，他才鬆了一气，说了一句课，然后又偏，看了黑板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