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隽喝了一汤，抬看了她一，「写论文？」

    「不是，帮我爸写个东西。」秦苒伸手敲了几个字。

    她在写同秦汉秋的合作案。

    这其中有很多需要咨询陆知行跟程隽的意见。

    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

    她给陆知行发了一条消息——

    【我的公章还在吗？】

    陆知行先是回了个「？」，才又接着回了句「嗯」。

    ——

    【你还记得你有公章？】

    poppy的私人公章。

    秦苒瞥了，也顿了一——

    【明天让人拿给我吧。】

    回完，秦苒放手机，不不慢的敲着键盘，面沉冷。

    她以前是觉得没什么可留恋的，所以对一切都很淡，尤其那时候知了陈淑兰的伤势，她对很多事的全都捻灭了。

    包括游戏，包括129，包括云光财团……

    可现在不一样。

    秦苒敲着键盘。

    对面的程隽把秦汉秋带给他的饭吃完了，就去从厨房洗碗。

    他吃的慢，秦苒的字却没打完，看到他吃好了，她就撇写到一半的文檔，关了电脑，跟着他走到厨房。

    厨房，程隽已经洗好了碗。

    又拿着巾把手净，这才转看向秦苒，他顿了。

    「不用担心我，」他往这边走了两步，停在秦苒边，低倾，伸手环住她，似乎是轻嘆了声，「我早就预料到会又这么一天，不算太意外，也有了准备。」

    他没说，这况已经是他预料到的最好的况。

    又过一日。

    秦苒终于拟完了所有的策划跟合同，她看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才列印来，用订书机订好，才楼。

    楼，程木程火程金程都在。

    隻缺了一个秦苒从未见过的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