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真的……”油腻男唬人唬惯了，但这么漂亮的带着刺的人，他却不知为什么怵了，“……我们刚又新来了一个投资人……”

    卫汮冷着直奔主题：“怎么见你那投资人？”

    油腻男声音都有些了，“三天后，天悦有一场聚会。”

    “怎么去？”

    油腻男从袋里掏两张纸，卫汮伸手过来，‘场券’三个字冷冰冰地映在那五彩斑斓的纸上。

    卫汮收了纸，拉着程一站了起来。

    “诶？！”油腻男急了。

    卫汮动作没停，瞥了一油腻男，“还有事？”

    被这神一弹，油腻男又倒坐了去，“……没，没事……”

    程一回到租房还是的，三天后揣着场券去的时候，更是有路都不会走了，一路都是靠着卫汮的场。

    天悦的檔次本不是三天前的场所能比的，这里的都非富即贵，本不对外开放。

    “卫汮哥……”

    “别怕。”

    程一跟在卫汮后，尽量忽视那些侍者看过来的视线，那些本不屑于藏的了然，让程一一阵阵发。

    到了包厢门，程一拉了拉卫汮，“卫汮哥……”

    卫汮已经推开门走了去，程一赶跟了去。

    空旷的包厢隻零星坐了十来个人，但还闹。

    有几人看到卫汮的脸已经站了起来，当真是人间绝。有人已经拿着酒杯朝卫汮走过来，卫汮看了一桌上放着的各酒瓶，随便挑了一瓶拿起来。

    “有。”丁靳晃了晃酒杯说。

    却不想卫汮弯腰拿了一个空杯，然后隻往里倒了小半杯。

    “有趣。”丁靳主动跟卫汮碰了碰杯，“很久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