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彦已经走近卫汮，半蹲，平视卫汮，“告诉我，到底哪里不舒服？”

    语气柔，但不容置喙。

    卫汮在这一刻有些晃神。

    “小汮，是不是胃不舒服？”

    卫汮看着路彦，一动不动，过了许久才发一个气音，“嗯。”

    路彦抓上卫汮手腕，“跟我去医院。”

    手掌贴过来时卫汮一个激灵，意识就要回，但被路彦得死死的。

    路彦把人拉起来，看到卫汮面上皱了皱，“很疼？”

    卫汮摇，往后退了一步想离路彦远一些，但没成功。

    “不用去医院。”几次想拉开距离都没成功后，卫汮开说，“麻烦路总送我回家。”

    疼倒是没有多疼，但是那上不去不来的难受劲让卫汮说话都弱了几分，气势也跟着弱了几个檔次。

    “去医院。”路彦不松。

    卫汮也撑着不动，但因为难受，语气十分不耐烦，“以前再疼的时候也有过，喝睡一觉就好了，送我回去！”

    路彦松开手去倒了杯，“以前为什么会疼，你没有胃疼的病。”

    卫汮看着路彦，“酗酒。

    在你失踪之后。”

    卫汮握着温的玻璃杯，神间带着几分痛快，因为路彦现在看着很难受。

    “有一次喝到差胃血，被程一发现送我去了医院。”卫汮每一个字都说的很慢，慢到能确保路彦能听清每一个字，“一般自己喝然后等着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