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汮斜觑了路彦一，冷哼了一声，但没把人推开。

    这一拳也没白挨。路彦心想。

    “要不要去医院？”看着人拧眉靠上沙发，卫汮皱着眉问。

    “不用。”路彦摇摇。

    “真那么疼？”看着路彦眉心一直揪着，卫汮又问了一遍。

    “没有。”路彦说。

    卫汮回了路彦一个你看我信不信的神。

    “缓一会儿就没那么疼了。”路彦说，然后换了个话题，“你打算把秦时怎么办？”

    “你不想追究他？”卫汮眯起了睛。

    “你不要胡猜测。”路彦看着卫汮不断难看的脸，“如果你只是想让他吃个教训，去几天就够他受的，但你要想追究，我现在让律师过来一趟。”

    “他说我本不会演戏，没有一自知之明，”卫汮却说，“你说呢？我是不是没有一自知之明？”

    031

    路彦忍着疼从沙发上起来伸手就把人揽了怀里， “我是不是已经答应你了，要把你的演技还给你？”

    卫汮没忍住，发嘲笑的冷哼。你以为你是谁， 说能还就能还。

    路彦听到了却没回应， 反而在卫汮背后轻轻地拍了拍。如果只是看着卫汮那张漂亮又格外冷淡的脸， 没有人会把脆弱这两个字和卫汮联系起来。因为那张脸和嚣张的眉就足以让人觉得这人不好惹。

    路彦：“我说到到。”

    “你是不是忘了你有前车之鉴？”卫汮抵着路彦肩膀， 目光落在前面那堵白的墙面上，面无表的脸上隐忍着什么。

    “……那是意外。”

    “那是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