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我还适合拍戏吗？”问完后卫汮就后悔了。

    “你自己觉得呢？”钱恩也没想到卫汮一打电话过来就是问这事，过了一会儿才接上话，“你还喜演戏吗？”

    “我知了，老师。”卫汮说。

    后面钱恩又说了很多， 大多是让他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 还有相信自己， 来来回回说了很多遍， 都是差不多的意思， 但是卫汮一直都没有打断。最后说到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的时候，卫汮回了话， “老师，那些普通的演员，是怎么慢慢演好戏的？”

    “这个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愿意跟老师见个人吗？”钱恩反问。

    卫汮想了一，说：“老师，我明天没有戏，我过来找你。”

    卫汮以为还是跟上次一样跟人见一面，没想到钱恩直接带着他去探班，钱恩示意卫汮看正在拍戏的两个人，年纪偏大的那个人。“宋山，不陌生吧？”

    卫汮，不陌生但也不熟悉，但在电视剧里经常能见到。

    “他刚这一行的时候本不会演戏。”钱恩说，“听说纯粹是为了赚钱，每天就是蹲各个剧组跑龙。”

    “跟我像。”卫汮说。

    钱恩没好气说：“像什么像，他本没正儿八经学过表演，全是自己摸索的野路，也没什么所谓的天赋。”

    卫汮有明白了带他来这里的意义，旁边的钱恩还在继续说，“现在有人说他连髮丝都带着演技。”

    “很厉害。”卫汮的视线停留在男人上，看着他举手投足的每一个动作，自然地引着他的目光。

    注意到卫汮的视线，钱恩一半觉得欣另一半觉得心疼，“老师有些后悔之前那么夸你了。”

    “您要是不那么夸我，我可能已经不在这行了。”卫汮还看着那个男人，“您知的，我这个人优没什么，缺太多，事更多。”

    那四年他真的是把仅有的心思全在了学习上，更因为那一句天赋，他后面更是拚尽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