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路彦也看到了地上壮观的场景，“你经常这么喝酒？”

    横七竖八躺着各姿势的易拉罐。

    这足以说明昨晚路彦连客厅恐怕都没踏，卫汮余光瞥了路彦，难不成这个人昨晚在他门站了一夜？

到了路彦上，“你怎么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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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吃什么，我去买。”路彦跟在卫汮后说。

    后面几年，卫汮不是真没想过路彦是不是已经死了，甚至想过路彦要是真死了，他应该以什么份去看看他，最后想来想去，他都没有一个合适的份去。至于那微不足的同学关系，卫汮本看不上，也不屑。

    “那那些酒都是为了祭奠我的？”路彦心疼地毫不在意地诅咒着自己。

    卫汮皱着眉又拧了拧锁，本扯不动，路彦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你别急，我现在找开锁匠。”想到了卫汮昨晚的风景，路彦补了一句，“你衣服穿好了没？”

    卫汮朝着路彦看了一，但是没问，而是路过客厅的时候看了一沙发，上面没有一被人睡过的痕迹。路彦没有睡在沙发上。

    “你怎么不当我已经死了？”路彦问。

    开锁匠来的很快，开了锁的同时还给卫汮重新换了个锁，等人走了，房里又只剩卫汮和路彦两个人。或许是路彦那句你衣服穿好了没的余力还在，两人诡异多了丝尴尬。

    路彦却从卫汮面无表的脸上窥探了曾经酗酒的冰山一角，绞痛了起来，没忍住走上前把人拥了怀里。

    卫汮随着路彦的话看了一地上的景象，这些比起那一年本算不上什么，连冰山一角都够不上。

    卫汮明白路彦说的意思，冷声：“你太估你自己了，在我心里，你的坟草都有两米了。”

    卫汮一愣也想到了昨天的画面，他赤条条地站在路彦前，没想到路彦现在还记着，迟来的羞耻无端地爬上了卫汮的脸，卫汮抬脚踢了一门，“把你脑的东西清净！”

    路彦无声地笑了，然后说：“我脑里什么东西也没有。”连带着那刚冒来的动摇也已经随着这无声的笑声烟消云散，这辈他都不可能不现在卫汮的边。

    走房间，老旧房冬日里特有的冷立朝卫汮扑了过来，卫汮这才想起昨晚路彦在这冰冷的房里是怎么过了一夜的？

    “不想吃。”卫汮朝着沙发走过去坐了来，周围一圈全是易拉罐的残骸，昨晚他本没开灯，所以完全不知这一圈场面竟然这么壮观。

    路彦隻当没听见，又问了一遍，“锁是不是坏了？”

    卫汮却没有路彦这么百无禁忌，“你想多了，就算你真死了，我也没什么份走去你的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