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如我所愿？”卫汮声音裹着冷风很是冰凉，“那杵在这里什么？”

    路彦：“送你回家。”

    “你知不知你很招人烦。”卫汮突然爆发了。漂亮的脸上连几乎不存在的绒都在诉说着不耐烦，清亮的双像是在冰冻里冻过一样寒冷。

    “之前不知，现在知了。”路彦伸手想抹掉卫汮脸上的不耐烦，最终还是没伸去。“但是烦，你也只能忍着了，不烦你，我怕你本不搭理我。”

    卫汮：“你烦我我更不想搭理你。”

    “不一定。”路彦说，“有时候你心好了，会送我一温。”

    “你一个总裁何必这么卑微。”有一会儿卫汮都没说话。

    “这不是卑微。”路彦说，然后伸手握住卫汮手腕，“时间不早了，送你回去。”

    卫汮想要拒绝，他还没打算原谅路彦，时不时拉远距离对他自己能够有警醒作用。但是手腕上传来的刺骨冰凉让卫汮的话变成了，“你在外面站了多久？”

    路彦没回，他不想卖惨，何况站在这儿也是他自己想站的。

    “来后就一直站在这儿了？”卫汮问。

    路彦嘴动了动刚想说没有，就听到卫汮说，“我讨厌听到谎话。”

    路彦把没有这两个字吞了去，改成了。

    卫汮：“你是不是有病？”

    “你关心我？”路彦指腹摸了摸卫汮的腕骨，很和，本舍不得放手。

    “能想。”路彦一句话就打散了卫汮仅表现来的一温，卫汮手先一步朝路彦的车走去，开门上车绑好安全带，已经熟门熟路。

    路彦快速跟了上去，从另一边绕到驾驶座，关上门发动车，“去哪儿？”

    “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