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汮打断了路彦，“你冷静一。”

    “换吧。”卫汮这会儿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想换就换。”

    路彦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对着冰冷的手机问：“这几天你有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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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路彦就想问了，“是不是不顺利？”

    卫汮了手机，问了句别的，“今天有打嚏吗？”

    卫汮：“因为我在骂你。”

    “好好睡一觉。”顿了一会儿，卫汮说。

    “你知吗？我给她之前大电话我都觉得她好好的， 我真的觉得这次她状态很好， 可是——”

    “小汮， 能不能陪我聊聊？”路彦的声音很轻， 是不想打扰房间里的人， 更是怕卫汮会拒绝。

    路彦：“……”倒也是没有想到是这样。

    “我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路彦说。

    卫汮心一当的很厉害。

    要是换往常，卫汮这会儿早已经怼回去了， 但是今天卫汮什么也没说， 静静地听着路彦说。

    卫汮：“这就要问你我来的是个什么综艺了。”

    “——我真的想不明白，她不是还念着我爸吗，她怎么舍得。”路彦用力靠着墙不让自己倒去。

    外地这两个字就像是一盆冷把卫汮浇醒了。路彦在外地， 他现在去不了。

    听到卫汮的声音路彦松了一气，声音也放松了一些， “其实也不知要聊什么， 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路彦：“外地。”

    “是我认识的卫汮。”路彦声音松了一些， “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为什么一直没有把我妈接到边的原因，因为——”

    又一次听到了路彦的声音卫汮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路彦看不见，“你想聊什么。”

    路彦没有反应过来卫汮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是想到自己刚才的确有打嚏，“你怎么知？”

    “我想把我妈转到我们那里， 可是医生不建议我这么。”路彦后脑杓靠上白墙， 所见皆是一片白。“我也是知现在换机构不合适，但是——”

    路彦猛然清醒了一，的确这些事不能在这里说，“太想你了，所以胡言语了。”

    路彦到现在还有些不敢想自己当时接到这个电话时候的心，明明前两天他还跟他妈通过电话说上要来看她，怎么转他就会接到噩耗。

    卫汮不知自己该说什么，现在说什么都很无力， 但是着手机的那隻手， 手背青暴起， 了现在卫汮的心。

    “可以吗？”

    卫汮：“呵呵。”

    “为什么骂我？”路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