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不是学法律的，不然就这比喻，这一行你也不了。”卫汮说。

    “我在跟你谈霍商的事，你跟我扯什么法律？”

    “是你先扯的。”卫汮说，不过看着江辰实在生气的样，卫汮还是给了江辰想要的答案，“本来不是想靠你解决这件事，但是你昨天已经跟我说了没可能。”

    江辰：“……”

    “那这也不是你不努力的理由。”江辰说。

    不努力？

    卫汮笑了笑，他不知有多努力。打酱油的路人甲乙丙丁没有上万也已经有了上千，只有在心最差的时候才会想一想要不要撂摊不，但心恢復后还是会往甲乙丙丁里钻。

    “你就真的不想得到霍商的角了？”江辰不死心的问。

    “想。”这次卫汮回地特别地快。

    “这不就——”江辰激动的声音被卫汮打断。

    “那你能给我吗？”卫汮看着江辰逐渐平静的脸，又笑了笑。

    “你别笑，我都还没试过，你怎么就知不行？”江辰说，“万一就行呢？”

    “我特别希望你能行。”卫汮说，“但是你会去试吗？”

    江辰沉默了，他在霍商那儿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本说不上话，试都不用试。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周日要去拜年，请个假！周一回来！

    047

    江辰也不知自己瞎激动个什么劲， 连自己几斤几两都忘了，“算了，我就是一时嗨。”

    要不是卫汮一开始就没有抱太大希望， 这会儿听见这话得气个半死。

    “你没事吧？”江辰侧过问， “我也是刚太兴奋就忘了自己几斤几两。”

    “我听说的是他很你。”卫汮说。

    “啧， 假象。懂不懂？”江辰说， “各取所需。比如这个综艺，也是等价换来的。”

    “哦。”卫汮对别人的私事不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