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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彦是在半夜走的， 走的时候没让卫汮送，甚至床都没让卫汮。卫汮睡醒后就收到了路彦发来的消息，说他已经到了。

    卫汮简单回復了一个嗯字就放了手机， 打算继续睡个回笼觉。

    这一觉醒来后， 卫汮再看手机又有了一条消息， 路彦发来的， ‘助理午送来剧本，你挑一个喜的角’。

    卫汮反手发回去，不想挑， 男一号行吗？

    路彦很快回了过来， 行。

    他投资的电视，卫汮想演什么都行。

    卫汮正在回消息， 路彦已经打了电话过来。

    “怎么不回我了？”路彦问。

    “……正在打字。”

    “电话说吧。”路彦说， “刚打了什么字？”

    “哦。”卫汮说。

    “什么？”

    “哦。”卫汮重复了一遍。

    路彦才明白刚卫汮在编辑的消息是‘哦’……

    “午助理来的时候，你看看合不合适，合适的话以后他就是你助理。”

    “他不是你的助理？”卫汮记得昨晚上路彦是这么说的。

    “我可以再找， 他事细心， 你可以试试。”路彦说。

    卫汮真没觉得有要助理的必要，“不想要。”

    “男一号连个助理都没有，合适吗？”

    “我随说说，谁真要男一号。”他这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你想要我就会把它送到你手里。”路彦说。

    “周传能答应？”

    “我是投资商， 这话语权还是有的。”路彦说。

    “算了， 我有几斤几两我知， 男一给了我， 这剧算是废了。”卫汮说， 要换前几年，他肯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