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跟路总聊了聊你，你想听听吗？”霍商意味不明地先挑起了话题。

    “自欺欺人不可取。”

    “对他来说，我比任何事都重要。”路彦沉着脸看着霍商。

    “霍导不会说话可以不张嘴。”这话已经很不客气了。

    “可以。”卫汮说，然后看着霍商，“不过我听完了，霍导能给我个机会演你的剧吗？”

    江辰回了他消息，‘上到。’

    “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霍商说，“你不必动气，你要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你听好了，我从来没有抛弃他，从始至终都没有。”

    卫汮收起手机然后才抬起了，“都这么看着我什么，我脸上有？”

”卫汮站起来，然后旁若无人地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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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汮握着门把的手松了开，里面两人都没注意已经打开的门，和门后面站着的卫汮。

    没有自欺欺人，不是自欺欺人，路彦对自己说，他从来没有有过要抛弃卫汮的想法，从来没有。

    “这个答案我早就给过你了。”霍商说。

    卫汮：“这么说，霍导是要看我的笑话？”

    “事有轻重缓急。我不觉得他当时的选择是明智的。”霍商平时就最讨厌轻重不分的人，更何况还是为了一段已经没什么必要挽回的。

    “霍导注意一措辞。”路彦冷了脸，语气已经不太好，“据我所知，霍导不是这么没教养的人。”

    霍商：“那你还不是抛弃了他？”

    “来真的？”霍商问。

    路彦张了张嘴，他其实有很多话可以说，但是对上霍商那双睛，路彦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来，霍商那双睛太现实，他那些话在这么现实的目光里没有存活的空间。

    卫汮垂着，狭的睫将底的绪遮盖的严严实实，霍商问了他心底那句话，“那之前这六年算什么？”

    卫汮：“不是现在看到霍导又对我兴趣了么，让我又升起了一希望。”

    卫汮知路彦这会儿已经有衝动了，但他不想去拉这一把，他也想听听接来的对话。

    路彦神逐渐犀利，“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得罪你，这么多年都没戏拍。”

    “我对你的兴趣可不在拍戏上。”霍商说。

    “差不多。”霍商也不否认。

    卫汮推门走了来，就跟去时的旁若无人一样，来时也没看两人一，径直回了自己座位，然后视线落在自己的手机上。

    “看来路总养的小人不太听话。”霍商本来就对卫汮没有好。

    卫汮在心底附和，如果不是抛弃，那这六年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