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是不是你开的？”卫汮不得不怀疑。

    “我要是能开一家这样的店，我早就躺平了。”江辰说，“不过娱乐圈也蛮好玩的。”

    “也只有你会说蛮好玩的。”

    江辰笑了，“可能是因为我背后有人吧？真跟玩一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开心了拍拍戏，不开心了撂挑走人，也不会有人在我面前说什么。”

    “霍导很你。”卫汮这会儿相信了路彦那句话，想到路彦，卫汮嘴角那一笑意消失无踪。

    “我不是跟你说过，各取所需。我给他想要的，他给我想要的，这不是很正常？”江辰说，“这叫公平。”

    “你给他什么想要的了？”卫汮问。

    “脸啊。”江辰理所当然。

    “只有一张脸算是替吗？”卫汮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问，但就这么问了来。

    “那你可能不知要找一张相似的脸有多难，还得是纯天然的。”江辰说，“这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比中彩票还难。”

    卫汮竟然有一瞬间觉得很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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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我了， 说说你和路总，他是不是为了帮你要角才约的霍商？”在江辰看来，路彦也算是个好男人， 为了卫汮几次三番放段找霍商。江辰其实有些羡慕卫汮， 至少有一个人只是因为他是他才对他这么好。

    卫汮：“不是。”

    “什么不是？”江辰还陷在自己的绪里， 没明白卫汮什么意思。

    卫汮没准备说第二遍， 这话说来像是跟抱怨一样，没意思。

    不过江辰已经反应了过来，“路彦不是为了给你要角找的霍商？”

    “是霍导约的路彦。”卫汮说。

    这个江辰真的不知， 他听到的时候两人已经在通话了， 他哪知是谁约的谁？“他们俩除了你还有别的能聊？也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