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帝没有我，可是你有。”路彦忍住把人拉怀里的衝动，“以后你想拍戏就拍戏，不想拍就不拍。”

    “你希望我伤心还是不伤心？”

    “你问我？”卫汮重新垂，“那自然是——”

    卫汮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甚至没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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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听你说。”路彦盯着卫汮睛，“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卫汮无动于衷。

    “为什么不开心？”卫汮说， “免费的度， 要不是我没有微博， 现在粉丝应该都已经涨了不少了。”

    路彦真是苦笑都笑不来，“小汮。”

    “你的钱跟我没关系。”这会儿卫汮才开。

    “不想让我好过，是吗？”路彦已经自觉把话接上。

”

    “亲兄弟都明算帐，何况我们？”卫汮说。

    “你开心吗？”路彦问。

    “与其不自由地签给公司，还不如自己自由自在想怎么就怎么。”路彦说。

    “我想给你开个工作室， 一支专业的团队。”路彦趁机说，其实人他早就已经找好了， 现在就缺一个金牌经纪人，但这个急不来。

    卫汮看着路彦。

    “我们是什么？”路彦问。

    卫汮：“不给我找公司签了？”

    卫汮觑了一路彦，“你知就好。”

    “你真想听？”卫汮也看着路彦。

    “真不相信？”路彦又问，“这六年我除了找证据就是赚钱。”还有想你。

    “你要跟我分这么清？”路彦脸很不好。

    “很伤心？”注意到路彦的神，卫汮问。

    卫汮：“人家视帝都没这么自由，我还能比视帝自由？”

    “你会说我不想听的吗？”听到卫汮这么说后，路彦还是不甘心。

    “不相信我的能力？”路彦问。

    卫汮睫颤了一，然后收回视线，“随你。”

    路彦已经有预卫汮会说什么，或者说会怎么说，但他承受不住，“算了，不想听了。”

    路彦看向卫汮，想从那张脸上看不一样的东西，可是除了让人移不开的漂亮，什么也看不来。看不来卫汮到底是想他伤心还是不伤心。

    “我说过你想听的话吗？”卫汮垂着。

    “卫汮。”路彦拉了脸。

    卫汮站了起来，“没什么事就走吧。”

    卫汮想说什么也不是，不过在路彦的视线，还是换成了，“你说呢？”

    “为什么每次好好的开端，最后总会走向这个方向。”路彦没有动，这话既像是问卫汮，又像自问自答。

    所以他到底是在期待什么，路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