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演戏，跟个傀儡还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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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汮不可能傀儡， 他对演戏有自己的追求。

    “宋老师，我现在过来，”卫汮说完就想挂电话， 本以为不会回答的宋山了声音。

    “抱歉， 刚才那话是我没过脑了。”宋山说， “是我没见过世面， 太惊奇了。”

    “我没有放在心上。”卫汮说，“不过我真没想过这小事会让你们这么吃惊。”

    “这怎么是一小事。”宋山说，“这一行里还没听说谁能把神到复製的， 你真的是。”

    宋山不知要怎么说， 最后隻说了一句，“你来吧， 我等你。”

    卫汮挂了电话开门走去， 不过片刻，路彦就走了过来，“要去？”

    卫汮已经走到了大门， 听到声音扭过了。

    “去哪里？”路彦又问。

    “有事。”卫汮开了门， 一条已经跨了去。

    “我送你去。”路彦跟了上来。

    卫汮也没回就拒绝了。

    “搜上还挂着你，你不想待会儿去被围观吧。”路彦说。

    “这会儿本没什么年轻人在。”卫汮说。

    “以防万一没有错。”路彦说，看着卫汮又想拒绝，“我不想威胁你。”

    卫汮往楼走的脚步停了来， 看着路彦， “你要怎么威胁我？”

    “程一。”路彦说， 然后看着卫汮脸难看起来。

    “我送你去。”路彦重复了一遍。

    “你要送就送。”卫汮了楼。

    路彦看着卫汮的背影跟了上去， 上车后卫汮说了地址就闭了嘴。

    这个地址是宋山家， 路彦去过。路彦也知宋山在教卫汮演戏，跟这样的专业演员比， 他说的那句要帮卫汮把演技找回来简直就像是个笑话。